提槍而上,大基老花容想要和偽娘界的宮主東方不敗再續前緣,既然曾經愛過,也基情無限過,為何不能破鏡重圓。
世間自有真情在,漢子又雙雙把家還。驥霸獣、不臣之獸跟著它們的人類契主,契主去哪裡,它們就去哪裡。
“幾把!”
驥霸獣低聲道。“小臣臣,你說主人後悔了嗎,再見東方不敗,主人兩眼冒光,顯然又動情了,而且在發//春。我們身為主人的貼心小棉襖,合該見機行事,撮合東方不敗、主人,使其再度gao基,不羨鴛鴦不羨仙。”
不臣之獸不屑為之,冷嘲道:“驥霸獣,你不要多事。明明還是一隻處獸,什麼都不懂,什麼姿勢也不瞭解,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和主人面前瞎比比。先解決自身的問題再說吧。”
驥霸獣怒了,“小臣臣,我是處獸又怎樣了嘛,礙你事?讓你心煩?既是如此,你介紹幾位漂亮的雌獸,也讓我行那雙羞之事。”
不臣之獸冷笑不語。還介紹給你認識,你這傢伙不解風//情,懂個蛋。介紹姑娘給你簡直就是浪費,你註定孤獨一生。
花容想還未至東方不敗座下,三隻偽娘聯袂而來,他們也是東方不敗麾下的得力干將,可以乾的戰將。為首的是第三戰將,笑三郎。左邊的是第四戰將,四姑娘,右邊的是第五戰將,五阿哥。
笑三郎、四姑娘、五阿哥的排名要比第七戰將紫君還要高,實力更在紫君之上,只是他們不諳閨中之術,不懂東方不敗,故而不像紫君那樣得寵。
哈,哈,哈。笑三郎大笑幾聲。聲音清朗,傳到花容想耳中。四姑娘身段修長,好似篁竹般纖細。五阿哥光著腦袋,腦勺後留著兩根辮子。他們三個同席而眠,同榻而臥。
四姑娘以袖掩面,吃吃笑道:“三哥,五弟,花容想大人還是那麼英俊,不消想,肯定很可口。人家真想吃了他,各種意義上的吃。”
啪。五阿哥一巴掌拍在四姑娘腦瓢上,“四哥,你又發痴了。花容想傷害我家宮主那麼深,你和他之間是不可能的。宮主留他不得,必殺之。”
笑三郎止住笑聲,雙目如炬,灼灼望向花容想。他面如冠玉,廣額方頤,慈眉善目,望之讓人心生好感。然而熟悉笑三郎的人卻知他是笑裡藏刀之人,他越是開心,殺心越重。
“緣鏘一面,無緣得晤。花容想,我們終於見面了,東方宮主可是對你念念不忘,庭院中豎有一面高牆,牆上繪著你的畫像,栩栩如生,宛若真人。若是想入宮主門下,必經那面高牆,向你的畫像吐口水,才算正式入門。你的名聲之臭,和牆上畫像不相上下。”
笑三郎盯著花容想,真人比畫像還要華美,真個是好基老,難怪能將宮主弄到手,那時,東方宮主雖然還是基老,可也是天姿國色。笑三郎暗道。
“幾把!你們三個不男不女的傢伙。”驥霸獣怒道。“怎敢對我家主人指指點點,你們算什麼東西,還不退下。東方不敗,你被主人拋棄之後就成了棄婦了麼,自怨自艾,還豎起一堵高牆,繪以丹青,臨摹出主人昔日的風采。看來主人在你心裡的位置很重,重到你放不下,又拿不起。”
驥霸獣這傢伙的口才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了得。不臣之獸詫異道,它緘默其口,只聽驥霸獣講些什麼。此外,花容想也未開口,他把玩著長槍黑龍,笑容滿面。笑三郎、四姑娘、五阿哥之流,皆入不得花容想之眼,唯有那高高在上的宮主東方不敗才是他的目標。
既能上手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也是可行的。花容想忖道。
嗡轟。花容想身前的氣流攪動,殺機瀰漫!笑三郎、四姑娘、五阿哥同時凜然,他們自不會輕視花容想,也不敢。
可他們既敢出來,自有摘花妙方。管你是花容想還是有刺的玫瑰,通通折下花枝,捏在手裡。笑三郎雙手舞動,鬥氣激迸,倏然間,他左手出現了一面鑼,右手多了一根六角銅錘。
“看吶,笑三郎大人亮出了他的成名武器,震天鑼。”
“此鑼一出,諸偽娘辟易,莫敢與之爭雄。”
“笑三郎大人,我們都是你的忠實粉絲,敲響震天鑼,震死那些該死的基老!”
“基老必須死,偽娘當興。”
“未來是屬於我們的。那些基老紫簡直該死。”
“喂喂,小聲些,紫君的名字中也有一個紫,你怎麼也罵他,紫君氣量很小,小心他出手陰死你。”
偽娘們興致高昂,他們都看好笑三郎。
四姑娘、五阿哥相視而笑,也取出自家兵器。四姑娘的武器是一杆花槍,五阿哥的武器比較另類,既非槍又非棒,也不是刀斧之類。“哈哈哈,你們懵比了吧,這可是吾妹交予我的秘密武器,當年,我還是小學生時,帶著一群小弟前去撕比另外一個班級的老大,那廝也是刺頭,難纏的很。我的小夥伴們紛紛取出自己的武器,像是棍子、木刀、木劍、木棍之類的,我想裝比啊,最後一個亮出兵器,當我從書包裡取出這杆武器時,在場的小學生全都懵比了,就像現在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