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長槍黑龍,大基老花容想風塵僕僕,他的目標先是割蛋魚,可半路他發現了更有趣的異獸,小犬唇姨狼魚!
安貝狗頭魚、小犬唇姨狼魚、割蛋魚均是聲名狼藉的獸類。要說不顯山lu水,小犬唇姨狼魚這點做得很好。可它時運不佳,方甫出現就遇到了跨越畫界、寫手界、基老界的大凶基老,花容想。
小犬唇姨狼魚浮水出面,“基老,為何對吾感興趣?”
花容想拎起長槍,指向小犬唇姨狼魚,“為什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和我相遇就要撕比。你的唇厚實而又xing感。我好鐘意。你可願自割雙唇獻於我,我也許會放你一條生路。”
小犬唇姨狼魚嘿然道:“基老,當我是幼稚的毛頭小夥子嗎。我深諳人xing的陰暗之處。像你這樣的基老,我能打四個!”
“水遁·芭樂萌乾的咆哮!”
小犬唇姨狼魚吼道。
蓬嗤!水浪掀天而起,浪濤拍擊長空。一隻巨的“芭樂萌幹”魚出現了,這種魚的節操值低下,更無貞//操的概念,但凡遇到其它魚族,二話不說,扒了別人的魚皮就上去行那不能描述之運動。
而小犬唇姨狼魚召喚出來的“芭樂萌幹”魚更是極品中的翹楚,腦袋呈紡錘形,長著淡藍色短吻,倒三角眼眯起,嘿嘿道:“小犬唇姨狼魚,喚我何事。獻祭吧,否則我什麼也不幹。”
小犬唇姨狼魚滿臉黑線,瑪格基的!就知這廝無利不起早,不滿足它的不純潔願望,決計不出動。“來吧!”小犬唇姨狼魚大吼道,嘭的一聲,它之魚皮脫裂,化為魚蛻,“芭樂萌乾魚,上吧,正面gang我!然後盡全力撕比基老。”
“——”
花容想無語問蒼天。麻蛋,腫麼回事,難道兩隻公魚要在他面前上演水中河蟹運動?這可真是……
真是新奇的視覺盛宴!
花容想放下長槍,洗乾淨基老之眼,靜觀小犬唇姨狼魚、芭樂萌乾魚的水上運動。
芭樂萌乾魚撲了上去,將小犬唇姨狼魚撞到,蓬!它們四周水柱迸爆,皆作煙雨拋下,猶如玉簾橫掛空中,為兩隻無有節操的魚族遮擋空中的大日。
雙眼運起基氣,花容想自動屏去水簾,目光深邃,洞若觀火。可兩隻公魚不急不躁,魚眼瞪魚眼。花容想恨不能向前催促它們快些行事,大家都是心智成熟的漢子,何不幹乎?
步履匆匆,又是兩頭清秀的基老疾步而來。他們神色慌亂,顯是受到了驚嚇。“花容想歐巴!”
“花榮幸歐尼醬!”
兩隻基老同時喜道。花容想卻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聲張,不可打擾他觀看兩隻魚gao基。
新來的基老也是見過世面的漢子,稍稍一瞥,已知花容想興致正濃。只得垂立一旁,恭候待命。
可小犬唇姨狼魚、芭樂萌乾魚就是不動,還在互瞪。花容想耐心將無,喝道:“小犬唇姨狼魚,你還在等什麼,我知道你是受,而芭樂萌乾魚是攻!”
芭樂萌乾魚嘿然道:“不是我不想動,而是小犬唇姨狼魚的大姨之媽來了。”
“荒謬!”
“大膽。知道河邊站著的人是誰嗎,他可是基老界的大人物,你們兩隻蠢魚,放在平日,是萬萬見不到花容想大人的金容。速度gao基,不可誤了花容想大人的雅興。”一隻年輕的基老呵斥道。
另外一頭基老心道,握草,什麼話都被你說了,豈不是顯得我很無用。他當即道:“小犬唇姨狼魚,現出你的區域性地區之花。芭樂萌乾魚,速速亮出你的阿姆斯特朗迴旋炮。還在等什麼,向花容想大人獻上公魚gao基之舞!”
刷!
芭樂萌乾魚跳了起來,遠離小犬唇姨狼魚。“我可是有原則的魚。從不乘魚之危,情同意和才可gao基愉悅,強扭的瓜不甜,強擷取的區域性地區之花只會枯萎。你等也是基老,這般淺顯的道理豈會不懂?用得到我教你們?”
小犬唇姨狼魚只得穿上魚蛻,悻悻道:“每個月總有一天,大姨之媽定期會晤,我苦比啊。本來,尋常的小犬唇姨狼魚不會承受這等苦楚,可誰讓我生活在嶽靜布條山,山中的飛禽走獸,水中的王九減一,大魚小蝦,還有海王類,我們都受到了嶽靜布條山的詛咒。你們想想看,我本是基老魚,怎可能有大姨//媽,都是嶽靜布條的錯,錯的不是我!”
其聲也哀,眼淚嘩嘩的流通。這頭小犬唇姨狼魚凝望著碧綠色的河水,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