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之狼震驚了,“八可能,你們中了我的瞳術,你們都變成基老啦。這不科學,我沒解除幻象,你們怎的恢復了原狀?”
“你現在是公的還是雌的?”魚鍋學園的園長沒來由地問了一句。很是期待。
白眼狼愣了愣,咩意思?公的如何,雌的又如何?它的腦袋被中年漢子按著,抬不起來。中年漢子向它顱骨內灌入三股柔和的鬥氣。“哦,中年漢子似乎在幫助我?”白眼狼不解。他為什麼要幫我?我明明想把他變成基老來著。
“我問你是公的還是母的?”中年漢子再道。
“……現階段是雌的。”白眼狼不好意思道。還是公狼的身體比較霸氣,可她也沒法子,還不到變/身的階段。
“太遺憾了。”中年漢子道,很失望。
“為什麼不是公的,可按次數收費。”魚鍋學園的園長鬱悶道。
“按次數收費?”白眼狼不解道。
“配/種啊。”中年漢子理直氣壯道。“我大魚鍋學園也開設了畜牧專業,種/馬什麼的,愈多愈好。你現在是雌的,毫無用處。”
咔咔咔,中年漢子五指用力,扣緊白眼狼的腦袋,小拇指甚至刺入它顱腔內。
嗥!
白眼狼怒吼道,四肢掙扎,脊背上的毛髮倒豎而起,根根直立,彷彿是雪亮的銀針,異常扎手。
魚鍋學園的園長左手按住白眼狼的腦袋,右手抓扣著它的粗頸。“不要動,你的主人似乎並不在乎你。也是呢,誰會喜歡白眼狼。”中年漢子語氣淡漠。
唰。露西亞一劍削去,削向白眼狼背脊上繃直的銀色長毛,叮叮叮,斷音清冽,像是冰碎玉裂之聲。“都說了我不是基老,是女的,是女人!”露西亞還在記恨。
“主人的爺爺喲,你真的什麼都不做嗎。”狗霸斯基向上張望。
上官霸置若罔聞,彈動他心愛的琵琶。就像魚鍋學園的園長講的,誰會喜歡白眼狼,養不熟,吃裡扒外。
“老爺子什麼意思?”魚鍋學園的園長也吃不透上官霸的意圖。他壓制著白眼狼,降落在地。“跪下。”中年漢子輕聲道。一股無形之力鎮壓向白眼狼,重若千鈞,“吼!”白眼狼嘶嚎,四肢彎折,伏倒在地。
中年漢子半屈著身體,雙手也未離開白眼之狼。“你的尾巴敢碰我,有人會切了它。”魚鍋學園的園長善意提醒道。
聽到中年漢子這樣一說,白眼狼直立起來的尾巴放了下來,蓬鬆的尾毛收束在一起。
這時,上官霸走向他的契約獸。“讓人失望,你一直沒有成長。”上官霸盯著他的契約獸。“封印你多時,老夫本以為你會知羞而後/進。你卻自大傲慢,時至今日,毫無可取之處。老夫還需要留下你嗎?白眼狼。”
上官霸伸手去抓他的契約獸,魚鍋學園的園長竟不能阻止。倒跌而回,白眼狼被一股宏力吸攝到主人身前。它還想站起,上官霸踩了下去。咔嚓!白眼狼的的前肢折了,跪在地上,斷骨撐破它的皮毛,Lu在外面。
“老頭!你騙我!當日詐我與你締結契約,許我諸多好處,可你將我封印在琵琶中。每日以蜘蛛、蟾蜍、蜈蚣等餵我,渴了,與我腌臢的爛菜汁,可惡至極。我可是白眼狼,身體裡流淌著高貴血液的神/獸後代。”白眼之狼暴怒道,數落上官霸的不實之處。人類果然沒有好東西,都是虛與委蛇之獠。
上官霸聽著,卻無動於衷。足下之力加大,喀拉喀拉喀拉,他碾碎了白眼狼的脊背。斷骨之聲爆豆似的響起,聽得狗霸斯戰戰兢兢。“這個老頭真的不是善類。”狗霸斯基心道。
魚鍋學園的園長和他的發/情之侶走了過來,“老爺子,我為什麼要替你管教契約獸。”他張手收了隱形之帳,納於掌心。
“我要和露西亞離開了,請不要再跟著我們。”中年漢子又道。“額,如果你帶上新納的小妾,我們可以……”
“你說什麼!”露西亞從後面掐住了學園園長的脖子。“你真的想被我弄死嗎!”
“住、住手,我不能呼吸了!好難過!”魚鍋學園的園長痛苦道。“露西亞,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和上官家的家主共同討論大和/諧的心得!”
露西亞無表情地掐著中年漢子的脖子,帶他離開。
“啊呀,這麼會玩。”灰機·鳥布斯讓路,不擋露西亞、中年漢子的去路。
鳥布斯先生一眼看到了上官霸腳下的白眼狼。“哦哦哦,是白眼狼啊。公的還是雌的?聽說它們可雄可雌。真讓汪喜悅啊。”灰機賓士而來,凝視著翻白眼的狼。
“灰機,你還小……”上官霸道。特麼的不要打它的主意。
狗霸斯基覺得也是,我的本體喲,勸你不要染/指主人她爺爺的契約獸,要是白眼狼的狼肚真的圓了大了,那可真的會要你狗命。
攝於上官霸的yin威,白眼之狼哼哼唧唧,閉上眼睛,不願和灰機·鳥布斯對視。哪來的野狗,也想打我的主意,可能嗎,白眼之狼冷哼道。
“呀呀,咩咩,喋喋。”晃頭晃腦,滄井獸飛了過來,“可以吃嗎,可以吃嗎?”滄井獸圍著白眼狼打轉。它模仿上官小紅的聲音。
“小紅呢?”上官霸問。他丟擲琵琶,唰,一縷華光刷下,覆蓋住白眼之狼,將它收走。灰機、滄井獸大呼遺憾。
“主人回家去淨化毒島冴子的身體與靈魂。”滄井獸字正腔圓回道,這次是它自己的強調,也沒模仿誰。
“——”上官霸。
青府難道真的要絕後了!老爺子有些木然。上官青,你還沒改變你女兒的取向?上官霸抱著琵琶,騰身而上,從棚子的缺口處飛出。
滄井獸、狗霸斯基、灰機聚在一起。“那個啥,我們要做些什麼?”狗霸斯基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