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要直接進入公主房間的傢伙。本來在謝天宇的猜想下。肯定會被無情驅逐。可令人大開眼界的事情發生了。這傢伙非但沒有受到任何阻攔。更是兩名護衛親自開啟房門。那表情還很恭敬。看樣子。那莽撞的傢伙。不是個簡單人物。
然而無論怎麼看。對方都不是那種深藏不露的高手。謝天宇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使得那個明顯是公主府熟人的小廝。會那麼著急的進入公主房間內。他大白天在主子不在的情況下進去。又是幹什麼。
答案很快揭曉了。因為那個小廝進去不到十秒鐘。就又出來了。唯一不同的是。和他進去之前相比。這次。他帶了一件東西出來。那是一個酒壺。確切的說。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是一個佈滿灰塵的酒壺。
就是端著那樣一瓶不出色的酒壺。他又急吼吼的朝著後院外走去。謝天宇幾乎是靈光一閃。沒有任何猶豫。就跟了上去。雖然他自己也還沒想到。為什麼要放棄之前的計劃跟著這個小廝走。
可潛意識中。他總覺得。這個小廝忽然出現。不是偶然。或許。是老天爺給他的線索。試想一下。這個小廝的舉動也著實怪異。能夠不借助手牌進入後院深處。還能透過護衛進入公主房間並拿了東西出來。
光是這些。就足夠猜到。這個小廝一定是公主身邊的人。那麼。他現在做的事情。肯定是公主的指令有關。不管這個指令到底是什麼。謝天宇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冥冥中的跟隨。使得謝天宇出了公主府。並且猜到了這個小廝下一步要去的地方。是皇城內。皇宮。
“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是公主讓他拿的那壺酒。不然。他憑什麼能夠視守衛如無人。可公主現在應該在皇宮內和天淵陛下宴請先知啊。這個時候。讓人拿那壺不知道塵封了多久的酒壺幹嘛。”
謝天宇越想越不對。當即。做出了一個瘋狂的舉動。他以高深的修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現到那小廝的後背。然後。又是一個華麗的手刀。劈倒了對方。並且接過了那壺酒。
幸好因為街道的百姓都被官府的調查事件吸引了過去。因此。他的出手。沒有引來任何人的注意。那小廝被他搬到了一棵大樹下。接著。他還從小廝的身上翻到了一面黃金令牌。
那令牌上。同樣刻畫著公主府的字樣。謝天宇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這個令牌。應該是進宮用的。那麼這瓶酒。肯定有問題。
原因很簡單。宮中缺酒麼。就算缺。也不可能讓公主從自己的府園內。拿來這麼一瓶不顯眼的酒。如果這酒還沒問題。那才是見鬼了呢。
“此刻正是先知就餐之際。公主府的人拿著這酒要進宮...難道說...”常年作為斥候敏感的神經。讓謝天宇嗅覺到一絲不好的味道。旋即。他想都沒想。就開啟了那壺酒。
香...真是難得的香。香味超越了他所品嚐過的所有美酒。沒錯。這酒。真的是隻因天上有。謝天宇差點就沉浸在這酒帶給他的沉香。不過他又是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
苜蓿公主那樣表裡不一的陰險女人。無緣無故。幹嘛拿如此美酒進宮。如果是要敬獻給天淵陛下。恐怕早就做了。為何偏偏是在陛下宴請使者團的時刻。也就是說。這酒很有可能是給先知們的。
但她又是想殺先知的人。這酒。豈光是美酒那麼簡單。
不得不說。謝天宇在關鍵時刻。真的做出了神人一般的思考和行動。他很快找到了一條野狗。滴了幾滴酒壺中的酒水。野狗舔了後。很長時間沒有反應。不過他卻耐心的等候了。
終於。在日上竿頭。大約一炷香後。那條野狗。毫無知覺的睡了過去...沉睡。死一般的沉睡。最終。睡死了過去。。。
“真的。是毒酒。還是令人無法發覺的完美毒酒。這毒酒。即便給先知喝了。也不會被察覺。一炷香後。先知大概早就在自己的房間內睡著了。睡死過去。別人都不會懷疑那該死的女人。好惡毒的女子。”
謝天宇感到一陣後怕。截止到目前未知。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測。猜錯了不打緊。可萬一要是猜對了。恐怕。今日過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就再也見不到先知了。他們的計劃。也全盤皆輸。
想到這裡。謝天宇不由的滲出冷汗。不知不覺。原來全身都被汗水打溼了。可很快。他又想到一個問題。
“不行。我要是現在拿走了這壺酒。皇宮那邊。如果真的是公主的吩咐。那麼我這麼做。必然會打草驚蛇。所以。這瓶酒。還是得出現在宮中。而且還要讓公主以為。自己的計劃成了。因此這酒還是要讓它回到該回的地方。同時。如果真的是先知喝了。也要確保他的沒事。”
這是個很矛盾的概念。謝天宇卻在瞬間想通了很多事情。緊接著。他牙一咬。來到了被他打昏的小廝面前。然後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不管你的主子到底是要誰死。她終究是該死的。你小子。也就別怪我今日破例。開殺戒了。”說完。謝天宇眼眸抹過一絲狠色。接著。一掌包含無限勁道拍穿了對方的心臟。
那小廝忽然眼球爆開。嘴角迸出血絲。恐怖至極。可胸口。卻徹底凹陷了下去。瞬間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