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平也是喝的有些迷糊了,他仰頭將碗中的酒,一口乾了,放下酒碗,卻發現黑毛三和破猴子都不見了,唯獨另外一邊的青雕妹兒正瞪著水靈冰冷的大眼睛,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
元安平左右四周,看了一圈,卻沒有找到黑毛三和破猴子的一根毛,看到青雕妹兒正瞪眼看著自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酒嗝,膽子更是大了不少,目中無人,指著青雕妹兒就說道起來:"你們女人簡直就是母老虎,那臉蛋雖然漂亮美麗,可就像是烏雲一樣,他麼的,說變就變,說下雨就下雨,就說上次吧,我明明好心幫你揹包袱,你卻說變臉就變臉,要不是勞資反應快,都他媽被你打倒了,女人啊,真不是好惹的動物,咦?有句話,說什麼來者,臭……對,臭娘們……"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直接打斷了元安平接下來,還要說的話,力道之大,更是直接將元安平打到了院子之中。
青雕妹兒簡直忍無可忍了,胸腹劇烈的起伏,有點洶湧壯闊的感覺,一臉的冰冷,看著被自己一巴掌,打飛到了院子中,爬不起來的元安平,感覺還不解氣,衝過去,拎起元安平這個臭男人,左右開弓,拍拍直響!
"明天再找你算賬,今晚上,就睡這裡吧!"青雕妹兒感覺解氣了之後,就將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人事不省的元安平,丟在了院子之中,氣鼓鼓的這才離開。
青雕妹兒也懶得管,已經趴到地上去了的黑毛三和破猴子,一肚子的火氣,竟然罵自己是臭娘們,你們又是什麼好東西?!!
元安平在凌晨時分,終於被冷醒了,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睡在院子裡,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龐,發現,好像腫了,使勁的搖了搖頭,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感覺到腹中有火在燒,口乾舌燥的,元安平也不再想太多了,踉蹌的雙手撐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水缸那裡,就是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水,這才感覺到肚子裡舒服了許多,火燒的感覺,也不是那麼強烈了。
只是火燒的消退,斷片的記憶也是慢慢的出現,浮現出來,最後想到,自己好像最後,罵了青雕妹兒的時候,元安平不由得直感覺到渾身打顫起來。
"不會吧,一定不是真的,肯定是做了夢了,怎麼可能呢!"
元安平模糊回憶之中,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頓時,使勁的搖著頭,感覺渾身上下冷透了,並且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模糊的記憶之中,元安平卻愈發堅定的回憶起了,自己喝醉酒之後,應該真的罵了青雕妹兒,自己現在臉龐上的火辣疼痛,就拜青雕妹兒所賜。
想起這些,想到如此種種,元安平有一種後悔莫及的悠長惆悵,如果都是真的,以青雕妹兒的脾性,怎麼可能會饒過原諒自己,那她昨天答應自己的碧藍竹葉花,不就也跟著泡湯了……
元安平仰天長嘆,悔不昨晚當初,為什麼幹酒呢!幹酒就算了,還他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元安平仰天長嘆,後悔了一陣兒,眼神中閃過一抹狡黠光芒,看了一眼大廳房間,妹兒,昨天晚上對不住了,那碧藍竹葉花對我很重要,事後,我會來跟你道歉的。
再說了,你也已經答應了,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你要是不出來,我就預設你原諒我昨天的過錯,允許我現在過去摘取碧藍竹葉花,一……二三!
元安平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嘿嘿一笑,就迅速向著大廳後院而去,來到後院,元安平一眼就找到了那完全成型綻放,變成藍色的碧藍竹葉花。
元安平嘴角一扯,心有愧疚,了無愧疚,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也!
一眼望到自家熟悉的小土石屋之後,元安平才停止了狂奔,看了自己身後一眼,沒有看到追趕的人影,鬆了口氣。
其實,時間還太早,青雕妹兒也沒有想到,元安平會被院子寒風冷醒的那麼早,此刻,應該還在做夢,如何收拾元安平,大快人心的夢。
儘管元安平進去院子的聲音動靜很小了,但元安平剛剛踏足院子,堆積雜物柴火,後面給舅舅元牧收拾出來的雜物房之中,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掠出,強勁的掌風呼嘯,凌空就是拍向元安平。
"舅舅,是我,安平!"
元安平一步才剛剛邁進去,就臉色一變,來不及多想,迅速後退的同時,口中大聲喊道。
凌空拍向元安平的人影,不由得極其細微的一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強勁的掌風呼嘯,依舊拍向迅速後退的元安平!
元安平一陣頭大,心裡暗罵著自己舅舅老傢伙,那在空中出現的極其細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停頓,換做常人,肯定都察覺不到,可元安平自從覺醒了府田孔點邪神之力,不管是身體的堅韌力量速度還是感官的靈敏度,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