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幾分與我想象了。”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輕歌者自然似輕歌。”
柳輕歌笑吟吟道:“我算是服了你了,這我可就一點說不過你了。”
冷無雙道:“說不過就說不過唄,夫妻之間還分什麼輸贏嘛?若是歌兒想贏,我日日都讓你贏!”
柳輕歌笑道:“那就像你說的,夫妻之間還分什麼輸贏,怎麼樣又才叫做贏?”
冷無雙自豪地說道:“那你這可算是問到人了,這天底下就沒人能比我還要了解什麼是贏!今生能遇見你便是贏,能娶了你更是人生贏家,能和歌兒長相思守,更是贏家中的巔峰。”
柳輕歌道:“若我真如你說的這般好,我可要驕傲了。”
“驕傲,必須驕傲,身為我冷無雙的妻子,你就是天底下最該驕傲的人!”
“好好好,我驕傲,我自豪,我是你冷無雙的妻子,便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歌兒,我更是如此。”
青絲滿地,眼前人是心上人。
等到第二日上朝之時,所有人的臉上都沒有之前那般的不滿,反而臉上都洋溢著喜悅之情。
柳輕歌覺著應當是之前提出的宣傳政策出了效果,當即便笑道:“眾位可是對之前提出的教育改革的方案可是懂了。”
“陛下,經過昨日上官大人的解釋,我等已經明白了,之前是我等太多愚鈍,不能瞭解陛下推行政策中的深意,在下深感慚愧。”
“是啊,陛下,若不是昨日上官大人講解以後,讓我等茅塞頓開,我等這時候怕還是傻兮兮地反駁陛下,耽誤陛下推行政策地程序,真是罪該萬死。”
柳輕歌問道:“罪該萬死倒是不至於,但是你們對政策地解讀完全是錯誤的,這些訊息又是從哪裡得知的呢?”
“陛下,臣都是從茶樓喝茶之時,聽說書之人所講,當時還覺著義憤填膺,如果陛下的所謂教育改革推行下去,那將要影響萬千學子,對那些學習多年奮發圖強來考取功名的學子來說,都是莫大的不公。”
“陛下,老臣是聽其他大臣討論時無意間聽到的。”
“陛下,這些流言蜚語,來的莫名其妙,恐怕時有心人作梗啊!”
“是啊陛下!這人對我們政策一知半解,但能再陛下將這件事公佈之時,就能第一時間掌握訊息,我怕是上官大人親近之人。”
上官曦志聽見自己被點名,立馬嚴肅地說道:“陛下,下官一定會認真徹查,定會給陛下一個明確地交代。”
柳輕歌點點頭道:“那這件事就交給上官大人自查便好。”
“陛下不可,這上官大人自己自查,不說合不合規矩,這查的人都是上官大人親近之人,你說到時候查到一些和上官大人厲害相關之人,上官大人該怎麼做!”
“是啊!胡大人說的沒錯,並非是我們不信任上官大人,只是這些都是人情,我們必須要保證這次徹查的公平性。”
這些人擺明了都是想把矛頭對準上官曦志。
柳輕歌別的不怕,就怕真的有上官家族的核心人員參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