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十安辰時才起來,使得他早上都沒晨練。
“洛老弟你起來啦,”褚江端了一碗湯進來,“今天是休息日,國子監丞白敬要邀請咱們上長樂樓吃酒。”
“好。”
午時三刻 長樂樓
洛十安走進了長樂樓四樓,這裡一向是文人墨客距離的地方。
洛十安剛登上樓,就看見了一個40左右歲的人在和白敬鬥詩。
“褚大哥,這人誰啊,敢跟國子監丞鬥詩。”洛十安問向旁邊的褚江。
“哦,他叫王績,這個人寫詩很厲害,不過現在倒是沒有一官半職。”褚江解釋道。
“哦。”洛十安倒是認識王績,他也是隋唐時期的一個貧苦的詩人,洛十安拿起來旁邊桌的瓜子慢慢看他們兩個鬥詩。
“呵,你可知道我是誰,國子監知道嗎,我大唐最高階的學府,你一個無名小卒敢跟我國子監丞鬥詩。”
“呵呵,就你,敢不敢比試比試。”
“有何不敢,古有曹植七步成詩,今日,你敢不敢跟我七步成詩?”
“那就來!”
白敬手抖了抖,踱步向前方走去,一邊走,一邊唸詩,洛十安豎起耳朵聽,發現這首詩自己後世並沒有聽說過,不過也極具韻味。
而王績在後面呵呵笑了笑,緩緩唸到:“
野望
東皋薄暮望,
徙倚欲何依。
樹樹皆秋色,
山山唯落暉。
牧人驅犢返,
獵馬帶禽歸。
相顧無相識,
長歌懷采薇。
”
這首詩洛十安是知道的,這是初中課本中的一首詩。
洛十安朝白敬望了望,發現他呆站在那裡,隨後沮喪的說道:“我輸了。”
“那你既然輸了,那雅座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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