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行字,安狄就相信他不是什麼水貨專家,尤其是下面這段對話。
“先生,你多久摸一次臉?”
伊弗博士先聲奪人,質問老黑。
突然被問及這種不相干的事情,黑人專員徹底懵了,一邊習慣性撓臉,一邊不解的回答:“誰沒事數這個,大概一小時一次吧。”
“是三分鐘一次!”
博士認真道:“你的手和嘴巴每五分鐘接觸一次,每二十分鐘你會接觸其他人一次,某些疾病就是這樣傳播擴散的。”
“大家都不想跟恐怖分子打交道,但病毒明顯更加棘手,它沒有信仰,沒有思想,不分善惡,不畏懼什麼權勢,而飛機的出現讓瘟疫更加容易傳播了。”
“所以,誰覺得疾控中心無用?”
老黑貧瘠的大腦關機了。
我是誰?
我來自哪裡?
我將去往何方?
在喝起牛奶的醫療官面前,他跟個挨教導主任批評的小學生差不多。
“好吧,三部門聯合調查。”
港務局主任作出決定。
……
晚上九點四十五分。
警笛聲嗚嗚。
反恐行動被叫停,變成了警隊護送兩位疾控專家進入飛機內,對環境進行嚴密檢測。
因為,生命探測裝置已經確認,裡面沒有任何活人存在。
生化襲擊的可能大於一切。
伊弗和諾拉兩位博士正在換裝,他們取下架子上的危險物質防護裝備,聊著家長裡短。
前者正在跟妻子鬧離婚,因為工作緣故,總是太忙,顧不到家裡,所以,老婆不出意外的出軌了,還找了個情人。
由於兩人閒談時並不進行避諱的緣故,安狄大致瞭解情況,給博士戴綠帽子的男人是個超市小保安,除了年輕和花言巧語很厲害以外,什麼本事都沒有。
這傢伙住著博士貸款買的別墅,睡著博士的漂亮老婆,還跟他兒子玩得不錯……妥妥人生贏家。
作為回應,博士也偷摸送了一頂綠帽子給老婆,物件就是方臉諾拉博士。
就安狄的審美而言,她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