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沒有工作安排？”
林予賢進入會客室，一眼看到段亦白身穿一身休閒裝，正站在窗前，眺望遠處。
聽到聲音，段亦白回過頭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平和。
“沒有。”
“你找我有事？”
林予賢在離對方不遠不近的位置，拖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段亦白凝視著林予賢，久久沒有說話，林予賢也沒有再出聲，只是安然地看著他。
室內陷入了一陣寂靜，兩人似乎都不打算打破這樣的平靜。
“你是為蘇顏而來？”
最終還是林予賢先開了口。
段亦白卻沒有接話，定定地看著林予賢，似乎在審視著什麼。
林予賢嘆了口氣，“每次你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就知道準沒好事，這麼多年了，半點沒變過。”
段亦白收回目光，緩緩說道：
“是啊，這麼多年了，我們都沒有變，是不是？”
林予賢目光一閃，“你想說什麼？”
“你對蘇顏還是下了手了，是不是？”
林予賢輕笑，“果然是為了蘇顏，你有點出息吧，以你今時今日的地位，想要多少女人不行？”
段亦白臉色微變，冷聲說道：
“我和你說過了，我對蘇顏，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予賢臉上閃過一絲嘲諷，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動她的，不過，多年好友，我也不介意向你透露一些訊息，有的是人，想對她動手。”
段亦白的臉色更差了。
“你變了。”
林予賢輕輕一笑，說道：
“老段，你以為你沒變嗎？”
他換了個坐姿，“當下的你，也不再是以前的你了，而且，你回不去了。”
段亦白的目光忽然變得銳利起來，卻很快又恢復了平和。
“你欠的我，我想清帳了。”
林予賢一怔，“為了蘇顏？”
“是的，我請你不要對蘇顏出手。”
“就這？”
林予賢看定了段亦白的眼睛。
段亦白緩緩說道：“就這。”
“那怕蘇顏對我妹妹使了手段，你也不讓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