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奇怪的，他有這個實力，雖然這個榜一的位置確實是他開了掛的結果。”
季文清吃了一驚，“可是天啟遊戲不是號稱不可能有外掛嗎？”
“既然有人能做出這個遊戲，自然也有人能再做出個外掛，是不是？總歸都是程式，就看誰的水平高了。”
季文清挑了挑眉，思忖了好一會兒，才帶了點遲疑地問道：
“蘇顏，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蘇顏定定看了他一會兒，才淡淡地說道：
“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你是值得信任的，是不是？”
季文清肅然，“當然！”
蘇顏點頭，隨意道：
“墨者之所以能開外掛，那是因為這個遊戲，是他親哥哥做出來的。”
季文清的手忍不住晃了一下，手中茶杯裡的水灑了出來。
“！”
“不用質疑，沒有什麼外星科技，那只是一個噱頭。”
“可是……”
季文清艱難地吞嚥了一下，他上一次這麼失態，還是在十幾年前，成為季家的話事人之後，他早已經磨鍊得風雲不驚了，沒想到，卻因為蘇顏隨口的這麼一個訊息破了功。
“死了。”
蘇顏又丟擲一個重磅訊息。
“他哥哥已經死了。”
季文清半晌開不了口，他要努力控制才沒讓自己脫口問出“你怎麼知道”這樣的話來。
“別問，也別對別人說，暫時不能說，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蘇顏似乎猜到了他內心的想法。
季文清這會的腦子真的快停擺了，蘇顏，她究竟是什麼人，她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當然，他不敢透露半分的是，他也查了蘇顏，卻發現，她就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女，得了重病，後來治好了，父母卻出國了，不知所蹤，只留下她一個人，又莫名獲得了一個天啟遊戲的比賽資格。
而進入了遊戲之後，她才更像是開了掛一樣，不知不覺居然已經成長為一個風雲人物，這事怎麼看，都十分弔詭，可偏偏又查不出什麼漏洞來。
強忍住還想打聽更多訊息的衝動，季文清換了個話題。
“那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季文清也算是一個大家族的話事人，卻不知不覺間，對蘇顏開始言聽計從起來，不知是因為和蘇顏的合作，讓季家多了不少籌碼，還是因為在和蘇顏打交道的時候，潛移默化般被她的氣勢給震懾了。
眼前的人明明只一個稚氣未脫的女孩啊，季文清卻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什麼不對。
當然，蘇顏更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了。
“聽說，季家和沈家準備合作？”
蘇顏忽然換了個話題。
季文清點了點頭。
“季家還是勢單力薄了。”
蘇顏點點頭，她一聽就明白了，傅子琰這幾年的野心，確實讓幾大家族開始感到了威脅。
三大家之一的江家的態度未明，雖然與傅家的婚約好像有變數，但齊家勢頭越來越猛，季家不得不多作幾手準備，已經出現頹勢的沈家，倒也不失為一個能拉攏的助力。
“沈新宇之前雖然不受家族的重視，但這一次表現出眾，偶爾也能說得上話了。”
季文清三言兩語就透出了沈新宇在沈家地位的變動，估計這一次季、沈兩家合作，沈新宇在其中起的作用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