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發鬼趙義對王大雕道:“這小子是古英雄的忠實走狗,外號叫恨天無把恨地無環。是古英雄的左膀右臂,要能把他搬倒了,能去掉古英雄的一半銳氣.“
“嗯,知道了。”王大雕打聽明白了,轉身奔張平化:“三隻眼,你姓遲,就是你打傷了我大師兄?”
“啊,不錯,是我。”
“哼!早就聽說你抱古英雄的大腿,抱得緊緊的,比武臺之上還敢傷我們的人。冤有頭,債有主,今天大少爺就是找你們算帳來的。過來吧,我今天先把你給廢了!一會再找老匹夫古英雄,你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
遲宇申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真有點意思。怪不得這年頭天下大亂呢。蛤蟆、老鼠、大眼賊都成精了。你算個什麼東西?無名之輩也敢胡吹牛 逼,還敢在爺爺面前口吐狂言。你要廢了我?是我廢了你吧!既然你活膩煩了,我就把你打發了就得了,過來受死!”
王大雕能聽這個嗎?他是小馬初行嫌路窄,大鵬展翅恨天底。
王大雕伸手跟遲宇申就戰到一處了,等剛打上了,他就後悔了。他發現,對面的三隻眼可不好惹!雙拳招式精妙,兩個拳頭好像兩個鐵錘一樣,逼的自己連連躲閃。
更過分的是這個三隻眼只攻不防,自己的攻擊打到對方身上,跟打在石頭上一樣,自己雙手震的生疼,對方紋絲未變。
最後王大雕累吁吁直喘氣,功夫不大就頂不住了。
遲宇申轉身來到他背後,心裡說話:既然你這麼豪橫,我就給你留點記號吧!你大師兄吐血了,你也別閒著。
遲宇申一拳,“啪!”正砸到王大雕的後背上,把王大雕打得一個跟頭就摔倒在地兒,要說遲宇申也算手下留情了,畢竟不是在比武臺,只用了三成勁,要不王大雕是非死不可。
就這王大雕也受不了,一張嘴,“哇!”的一聲,大口噴血吐,能有兩個大碗那麼多!之後,這小子就坐地上了,動不了啦。
赤發鬼趙義嚇得顏色陡變,
趕忙道:“少俠客,你這可不對呀, 你看我們是下書送信來的,兩國相爭不斬來使,怎麼把送信的人給打吐血了呢!”
“哼!”遲宇申哼了一聲,反問道:“趙義,既是下書,書信在何處?來的時候為什麼你們不宣告啊?你不說算帳嗎,怎麼一看不是我的對手,現在就改口了?”
“誰說的?他沒說清楚,你不信我拿出來你看看。”
趙義說著話把書信翻出來,往前一遞。
遲宇申一看,還真是。信封上寫著:“面呈東崑崙古英雄親拆”,落歉是王四季。
唉呀!遲宇申有點後悔,我也有點毛草,沒問明白就下手了。可又一想,這也不能怪我呀,這小子太野蠻了,剛才他連一句人話都不會說,他要說是下書送信的,我能打他嗎?
這時趙義已經把王大雕攙扶起來了。
王大雕從小到大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他是王四季的兒子,認識他的誰敢不敢給他爹面子。
因為有他爹撐腰,哪怕知道自己不是對面遲宇申的對手,他也不服,這小子是連咬牙帶晃腦發, 哇哇直叫。
趙義在一旁勸道:“兄弟,兄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咱就算栽了,明天再算總帳,好不好?”
王大雕咬牙切齒的,聲音像是從牙縫擠出來一樣,又問遲宇申:“三隻眼,這事沒完,你們打算怎麼辦吧?快點答覆。”
遲宇申把信展開一瞅,上邊寫道:“明日,早上8點,天堂城競技場比武臺上不見不散,請立即答覆。”落名是王四季。
遲宇申一看自己還真做不了主,事關重大還真得跟三大爺說說。
想到這兒把信拿著,告訴趙義:“你們先等候片刻,我進去通稟一聲。”遲宇申回身進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