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看守寶丹的銀槍李四呢,一聽夜裡12點的鑼聲響了,過了時間了,對方就是再把‘長生丹’偷出去也不算數了,心裡緊繃的那根線終於可以放鬆下來了,才徹底放下心來。
“哎喲,我的老腰啊,這幾天可把我熬壞了,我可得躺下緩緩!”這幾天把這小子一直沒得到休息,早已是力困筋乏,腦袋剛沾到大鐵箱子上的枕頭就沉沉睡去,簡直比死豬睡的都厲害。
他這一放心大膽地睡覺,就方便白玉堂幹活了,盜神之前把金絲網上的銅鈴都焊死了,也不怕發出聲音。
他來到精鐵大門外,耳朵貼著門一聽,銀槍李四這陣的呼嚕聲都傳出來了,他就更放心了,雖然在院裡有帶有黑魔石的機關,不能使用內力,但也不耽誤他的行動。
白玉堂好似狸貓一般,腳踩牆壁幾下就爬上了房頂,把房頂上的房瓦掀開,小心的擺好,房瓦下是一層土,他用墨家的便攜靜音吸塵器把土都吸到裡面,再清掃乾淨了,露出下邊的房板。
白玉堂先用水把房板噴溼,再拿出一把小鋸,開始用鋸拉房板,盜神拉的十分有技巧,幾乎都沒有聲音發出,你就是在他旁邊都很難聽到動靜。
他拉的這塊房板能有半米的直徑,掀開房板,這時就可以看到屋子裡的面的情況了。
一看那位看守‘長生丹’的銀槍李四,睡的嘴張多老大,哈喇子流多長,睡得這個香勁兒就甭提了。
白玉堂心下大喜,用飛爪使出蜘蛛單吊線的功夫落到屋內,使出貓步輕輕的來到大鐵櫃子面前,扣住李四的昏睡穴,輕輕的把李四從大鐵櫃子上搬到地上,李四實在是太困了加上被按住了昏睡穴,是一點都沒有察覺,還在呼呼睡呢。
白玉堂一看櫃子上的大鎖就是輕蔑一笑,從頭上拔下一根頭髮來,塞到鎖眼裡,捅啊捅,“嘎噔”一聲鎖就開了,他把鎖摘下來,櫃蓋輕輕地開啟。
一伸手,把‘長生丹’拿在手裡,白玉堂只覺得心是“怦怦”直跳,以前不管偷什麼東西都沒這回這麼激動,他知道這顆‘長生丹’現在就跟三哥的命一樣,寶丹到手三哥的命算保住了。
把‘長生丹’拿出來,箱蓋重新扣好,再把鎖原樣鎖好,再按住李四的昏睡穴,輕輕的把人放在大鐵櫃子上,他繼續使出貓步來到飛爪的繩子處,爬到了屋頂。
到來屋頂,再把房板蓋上,把吸塵器裡的土給鋪上,房瓦重新恢復原狀,不知道的你就仔細看都看不出一絲不一樣的地方來,你就說盜神的這個活幹的多漂亮啊。
白玉堂把‘長生丹’拿出來,拔開瓶塞,檢查檢查都沒有問題,這才使用輕功絕技“踏月追星”趕往前山聚義分贓大廳。
白玉堂一到聚義分贓大廳一看,好嗎,院子裡正吵吵呢,只聽大寨主秦寶正在大吵大叫呢:“古大俠,十陣賭輸贏的這第六陣你們算輸了吧,12點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你們偷寶丹的人還不回來,你還不認輸等什麼呢?!”
古英雄一抱拳:“大寨主,古某說話向來算數,既然‘長生丹’沒偷出來,我們認輸就是!”
古三爺說完這話的時候就覺得臉上發燒,心裡埋怨白玉堂:我的好兄弟啊,你偷不出來,回來跟我們打個招呼也好啊,咱們也好另想辦法,你倒好,豬腰子挺正,去了就不回來了,你這不是坑人嗎?雙龍鏢局的眾人就沒有不埋怨盜神白玉堂的。
遲宇申跳著腳的喊:“這個白玉堂,還叫盜神呢,寶丹沒偷回來,讓我三大爺在這吃掛烙,等他回來看我不損他一頓不可。”
正在這時盜神白玉堂回來了,一個閃身出現在院中:“哎呀,各位我回來了。大寨主我們可不能認輸,‘長生丹’到手了!”
說完把‘長生丹’的小瓷瓶一晃:“你來看,這是什麼?”
“譁——!”聚義分贓廳裡就是一亂。
大寨主秦寶冷笑一聲:“白玉堂你就是偷出‘長生丹’,現在也不能算數了!”
“哦?為什麼呢?”
“過時間了啊!之前咱講的清楚,必須在夜裡12點之前把寶丹偷出來才算數,現在12點都過去好一會了,還怎麼能算數?所以這第六陣是你們輸了!”
“嘿嘿,誰說過了時間了的!不信你看看頭頂上的星星,現在是過點沒!”
“嗯?”秦寶就是一愣,他就顧著注意'聽鐘鼓樓的報時了,還真沒仔細觀察夜裡的星星判斷時間。
這陣兒飛虎寨有那明白人出來看看星星:“大寨主,可不是嗎?果然沒有過夜裡12點!”
大寨主秦寶一聽就知道鐘鼓樓那邊出問題了,氣得一跺腳:“嘿!上當了,不過我就不信他能把‘長生丹’偷到手,走,找李四問問去,看他到底有沒有發現?如果被李四發現了,這也不能算數!”
兩方面的人都趕奔後山小院,一看精鐵大門依然是紋絲未動,大寨主秦寶檢查了一下,心想就納悶這小子是從哪進去的?
大寨子秦寶帶頭上臺階“咣咣咣咣”狠勁砸門。一直砸了能有半個小時了,才算把銀槍李四砸醒。
“哎,來了,來了。”
銀槍李四把門開啟:“啊,師傅您老人家怎麼來了?寶丹他們沒有偷走。”
大寨主秦寶也不說話,抬腿就往裡面走,一看枕頭和被褥依然都在大鐵櫃子上面放著,再看大鎖原樣在那鎖著,過去把鎖開啟,掀開箱子蓋一看,‘長生丹’果然蹤跡不見!
秦寶一想,大概是李四這小子把我給出賣了吧?我就不相信你在這看著寶丹還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