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爺仰面大笑:“大將軍,我當什麼人誣陷我呢,原來是張三把我告了,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三年前他因為調戲我府中的丫鬟,我把他捆到後院揍了一頓。他是一直懷恨在心,成心想報復,故此栽贓陷害,借刀殺人玩,您要不信,您脫開他的衣服,可以驗傷,看看是不是我打過他。可這個奴才,以奴欺主,血口噴人,我豈能與他善罷甘休。”
週三爺說著站起來,就打算揪住張三,把張三嚇得“媽呀”一聲,躲到李獻知背後去了。
李獻知把身一檔:“週三爺且慢,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這麼做有點不合適吧!”
“將軍,照你這麼說,您是相信張三的話,相信人是我藏的嘍?”
“現在還不能這麼說,我讓你把人獻出來,你要是不獻。那對不起了,我就要搜查了。”
“好吧,大將軍你隨便搜,徹底搜,要是搜不出來,咱們再算帳。請!”
週三爺把袖子一甩,氣呼呼一扭臉,這一下把李獻知也弄糊塗了。
他一看週三爺這樣理直氣壯,也不象做了虧心事的樣子啊,他又瞧瞧張三,一個勁直打哆嗦,因此,他心裡就畫了個問號了。
李獻知把張三帶到院裡,又問了一遍:“你說實話,你說的事都是真的嗎?”
“唉呀,將軍大人,一點都沒有錯的。我看得準準的,他們就住在客房,我全看到了。只是我當奴才的沒有吩咐不敢靠近,但是這事是千真萬確。”
“好吧,真搜出來就算你有功,重重有商,但要是搜不出來來,他媽的,別怪我拿你的人頭頂帳!”
張三嚇的退到一旁,李獻知讓軍兵看著他,吩咐一聲:“給我搜!”
這回週三爺家倒黴了。前院、後院、客房、內宅搜了個遍。象梳頭髮一樣,梳了一遍又一遍,一直搜到天都快要黑了,也沒搜出來。
“回大將軍,沒有。”
“回大將軍,沒有。”
李獻知摸了摸鬍子,心說這事真怪啊,難道說,遲宇申他們跑了不成,我晚來了一步?不可能啊!我四外都派了重兵把守,沿路嚴格檢查,就是隻蚊子也飛不出去呀。
“都搜到了嗎?”
“都搜到了。”
李獻知還不放心,親自領人搜,搜來搜去,就搜到保溫花室,其實這保溫花室沒漏下,已經搜了好幾遍了。
李獻知就問:“這搜了麼。”
“回大將軍,搜了好幾回了,沒有。”
“這裡是什麼?”
“都是花!把花室門開啟。”有人把花室門開啟,李獻知就進去了。
咆哮獅王周杰,潘安再世周俊,汗就冒下來了。因為他們知道四個人就藏在裡面,沒搜出來是因為,花太多,枝葉繁茂,一盆挨著一盆,這四個人擠到縫隙裡頭了,也看不見,除非把花盆全搬出去,才能露出來,這李獻知查得仔細,沒準就會被發現,爺倆真有點急了。
李獻知,手提寶劍走進保溫花室,從外往裡面搜:“把花盆全給我搬出去。”
哥四人全在最裡邊藏著呢,黃天彪透過枝葉縫隙一看,保溫花室叫人家圍得是水洩不通。
天彪心想:壞了,今天這事非暴露不可了。把我們哥幾個真搜出來,那也沒辦法,我們也不怕死,但是非要連累到週三叔不可。人家招誰惹誰了,一片好心,卻惹來了殺身橫禍,這太對不起朋友啊,黃天彪這時汗也冒出來了。
遲宇申就在他身後直往前拱,黃天彪壓低聲說:“宇申,可不能惹事,不到一定的時候可千萬不能動,不能給三叔添麻煩。”三眼少俠點點頭。
其實遲宇申心說,這滋味也太難受了,還不如出去痛痛快快大戰一場,蹦出去,幹他鴨的,大不了把自己殺手鐧用出來,啟用武魂,自己早就飢渴難耐了,早想見識一下‘李存孝之魂’的威力了,到時候誰活誰死還不知道呢。
就在這個時候,李獻馬上就搜到他們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