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是殺死土老三的那把。”
王銳剛拿出飛刀就被趙老大給搶去。趙老大得意地將飛刀藏進了懷裡:“多謝大壯兄弟。”
其他三名鏢師眼巴巴地看著王銳。
王銳沒好氣的給裴老虎、李老二、謝老四各一把飛刀。
然後這不算完。
給王銳倒茶的少女直接把王銳手臂給抓住了,用一種嬌滴滴的語氣說道:“大壯叔叔,我也要。”
“你叫我什麼?”王銳感覺一陣惶恐,他都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大的侄女。
“大壯叔叔,我叫謝春花,爹爹是謝老四。”
謝老四歉意道:“春花失了孃親,安全感不是很強,您就給她一把飛刀壓壓驚。”
灑家的飛刀還有這功效,灑家自己都不知道。
王銳失去一把飛刀。
“大壯兄弟,我是張老三的妹妹……”
王銳又失去一把飛刀。
“大壯爺爺,我是趙鐵柱(趙老大)的孫子,趙得柱……”
王銳滿頭黑線看著趙得柱五歲不到虎頭虎腦的模樣,我成爺爺了:“小孩子玩刀不好。”
“大壯爺爺,教我玩刀好不好?”
“不好。”
灑家還是給你飛刀,你自己玩吧。
“師父,我也想要。”
“滾!”
其他還有想要飛刀的家眷被裴老虎給制止了,好歹給大壯兄弟留一把。
飛刀送完之後,金捕頭公務繁忙告辭離開。
裴老虎開始說話:“大壯兄弟,你的獎勵我恐怕無力支付給你了。”
王銳:什麼情況,你不會食言了吧?
“我和三位兄弟經過今日之事,深感實力不足以經營鏢局。”裴老虎臉上獻出英雄遲暮的哀傷,“況且我們經脈堵塞,再也無法使用內功。”
“那種感覺……”
“唉。”其他三名鏢師齊齊嘆息。
實力成了硬傷,無論曾經有過什麼樣的壯志豪情,什麼做大做強,統統只能雨打風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