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塵徹底開始了對南荒的大規模進攻,四到九部一共六部人馬,配合著南荒的六大宗門開始了對荒殿老一輩勢力的圍剿。
妖盟跟白逸塵所率的天衍道宗弟子則大搖大擺的一路直朝荒殿總部前進,任何陰謀詭計都被白逸塵粗暴瓦解。
南荒底蘊本就跟東域差不多,當初七八九三部都能將東域翻天,現南荒自然根本無法應對這種誇張的圍攻。
荒殿之中,老一輩的荒殿強者各個面沉如水,尤其是荒殿殿主,一雙眼睛跟要吃人一樣的望著一個空位原本金衣的位置!
“殿主,這是這段時間禁忌之物在南荒各處造成破壞的報告,請您過目!”
看著來人遞上的厚厚一沓報告,荒殿殿主眉頭瞬間擰在一起,暴怒的抬手將所有報告打飛。
遞報告的人無比惶恐,連忙埋低頭顱跪倒在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殿主,別人只是例行公事,你這樣有些不合適吧!”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荒殿殿主的目光瞬間又冷了幾分。
“蠻長老似乎對我有意見?”
“不敢!老夫只是覺得身為執法長老,有必要指出殿主您將自己的過失撒氣在別人身上這種過錯而已!”
砰!
荒殿殿主猛地一拍桌子,一道裂紋剎那朝蠻長老而去,蠻長老也冷笑一聲,同樣一拍桌子,一條泛著紅光的裂紋剎那與荒殿殿主的拍出的裂紋撞在一起,整張桌子頃刻間徹底碎掉。
“蠻長老,莫非你也要造反?!”
“我看造反的是你們!吾等一開始就反對釋放禁忌,是爾等非要一意孤行!如今落得這般下場,爾等倒是說說該如何收場!”
殿主一方的人紛紛怒斥出聲,蠻長老的人也毫不示弱的回懟過去。
場面氣氛很是緊張,卻又無比的可笑,在南荒如此水深火熱之際,這幫人還在想著權利的競爭。
蠻長老冷冷的看著荒殿殿主,譏諷道:“如今金屬人大軍已經出動,我很好奇殿主到時如何跟他們解釋!”
荒殿殿主咬牙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自有分寸!”
就在二人互相敵視之際,一道神光忽然降臨,眾人紛紛面色大變,連忙跪倒,就連荒殿殿主也不例外。
“見過守護者大人!”
神光之中,一道虛幻的身影走出,若是白逸塵在此,一眼便可認出對方的身份,哭道人!
哭道人淡淡的瞥了眼眾人,緩緩道:“事情的經過本座已經瞭解了,南宮陽平,你讓本座很失望!”
荒殿殿主面色瞬間大變,惶恐道:“大人!陽平當時也是為了...”
轟!
一道流光忽然出現,荒殿殿主話還沒說完,便慘叫著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之上。
“過程什麼的不重要,本座只看重結果!先斬後奏是吾等信任你才賜予你的權利,可如今禁忌之物橫行人間,一個不小心連吾等都要遭受牽連,這種責任,你承擔的起?”
哭道人冷冷的看著南宮平陽,南宮平陽根本不敢反駁,忍受著劇痛再次跪倒在地,語氣艱難道:“陽平...知錯!”
“你應該慶幸南宮家祖上曾誕生過守護者,若不是守護者之間有約定不能殺同僚族中後人,單單憑你做的這蠢事,還有你那兩個子女叛亂之事,就足以讓你死上百次千次!”
南宮平陽身形一顫,絲毫不敢做聲,沒錯,南宮家是出過守護者,但南宮家的守護者早在十餘萬年前便莫名其妙的失蹤,沒人知道他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