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飛忽然詭異一笑,悠然說道:“白宗主在等什麼?”
“沒什麼。”白逸塵輕聲道。
自從第一次見到林銘飛,他便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直到這金色血液的出現,他終於陰白了,對方跟他的一樣特殊!
“不敢讓我看到你血液的顏色嗎?”
林銘飛控制著金色血液,緩緩落到了契約上,優雅的喝了口茶水後,目光炯炯的看著白逸塵。
“我能感覺到你的不同,你跟我是同類,不必藏著掖著了!”
其餘三人聽得雲裡霧裡,唯有敖木老祖盯著那契約上金色的血漬,久久無法移開目光。
白逸塵一副躊躇的樣子,實際正在等待畫卷的答覆。
片刻後,他突然輕笑一聲,感嘆道:“林少都不藏著,我再裝下去也沒意思了。”
利用畫卷給出的方法,白逸塵將血液轉換成了金色,同樣一滴鮮血擠出,落在了契約上。
“我果然沒感覺錯!”林銘飛有些激動,“我就知道我從來不會孤單一人,白宗主,別林少林少的叫了,顯得生疏,弱不嫌棄,沒外人的時候你我以兄弟相稱,如何?”
“恭敬不如從命,林兄!”白逸塵笑道。
氣氛突然變得歡快起來,林銘飛有說有笑,一點也看不出之前能壓制兩名半步長生者的氣勢。
“林兄,不知你讓我找的人,是誰?”
“不急,到時候會告訴你。”林銘飛笑道。
白逸塵暗自思忖,這是二人第二次見面,他才不信這林銘飛會因為血液顏色相同便突然與自己親近,一切都得小心提防才行。
“宗主在不在裡面?”
忽然,月華焦急的聲音傳來,白逸塵扭頭看去,便見月華匆忙的跑了進來,一臉擔憂。
林銘飛眼前一亮,瞬間被月華的容貌吸引,頓時感嘆道:“好一個美人!”
月華腳步一頓,連忙整理儀態,輕輕的挽住白逸塵的臂膀,柔聲道:“阿白,這位是?”
未等白逸塵回答,林銘飛便站起頷首道:“在下林銘飛,白宗主的朋友,敢問姑娘芳名?”
“月華,阿白的女人。”
白逸塵:“!!!”
什麼我的女人,你不要亂講啊!我單身!沒物件!
不知是不是錯覺,在月華說出這句話是,白逸塵忽然感覺脊背發寒,彷彿被一雙眼睛盯上了,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有人暗中探查他,頓時疑惑不已。
“白兄好福氣!”林銘飛略微遺憾的說道。
“呵,還行,還行...”
兩根手指正掐著他的皮,白逸塵不敢反駁...
“阿白,霜兒被劉家抓住了,你快想想辦法。”月華趁機傳音道。
白逸塵眉頭一皺,看向林銘飛,說道:“林兄,既然協議已定,那就先幫我把外面那群麻煩的傢伙解決吧!”
“這是自然,那幫人都在外面等著呢,白兄把陣法開啟讓他們進來吧。”
白逸塵使了個眼色,趙正初頓時陰了,連忙將早已等候多時的劉家跟魂殿的人放了進來。
“白逸塵!你快將阿彪阿虎體內的法術解開!”遠遠的,劉子軒的聲音便傳來。
林銘飛眉頭一皺,不滿的掃了眼劉二爺,對方連忙將暴怒的劉子軒按住,生怕他惹事。
“你們兩家撤走吧,天衍道宗我保了。”林銘飛平靜道。
劉二爺跟風不修眉頭一皺,最糟糕的情況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