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趙正初與血壺道人瞬間將白逸塵後路斷去,如臨大敵般警惕看著他,他們在這裡戰鬥了這麼久,居然絲毫沒能發現旁邊還藏了個人,怎能不驚,況且這還牽扯到二宗秘密是否暴露的問題。
摸了摸小黑的腦袋,白逸塵頗為淡然的說道:“怎麼,你們二人確定要對我出手?”
趙正初臉上厲色一閃,猛地催動陣法,一股強大的壓力瞬間朝著白逸塵壓去,然而,就在他準備祭出後續手段的時候,令他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白逸塵不屑的看了看腳下的陣法,撿起了一枚石子,看似隨意的彈向了某處,瞬間便將他的大陣破開。
血壺道人也是一愣,準備了一半的招式瞬間收回,目光在趙正初與白逸塵間來回掃動,說道:“趙宗主,你這是何意,莫非此人是你帶來的!?”
趙正初臉色難看,背後早已被冷汗浸溼,一顆石子破陣,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也難怪那血壺道人會懷疑自己,但他卻清楚的明白他們二人到底面對著一個什麼樣的敵人。
“同樣的話,我也想問你,血壺道人!”趙正初瞬間來開距離,三人遙遙對峙著。
就在二人相互猜疑的時候,白逸塵卻突然一笑,說道:“不如大家就此住手,畢竟接下來還要奪取傳承,還是多保留些實力好。”
白逸塵無奈,若是沒被發現還好,他們拼個兩敗俱傷自己剛好撿個便宜,但現在二人都還沒用處底牌,他也犯不著冒那個險。
趙正初與血壺道人也知道現在是打不起來了,便收起了招式,趙正初看向白逸塵問道:“你是如何進來的。”
“你覺得呢?”白逸塵笑了笑。
趙正初臉色難看,喝到:“你把我的門人怎麼樣了!”
“你為什麼認為我會告訴你?”白逸塵不屑道。
白逸塵不說,趙正初心裡更加糾結起來,眼前這少年陣法方面的天賦絕不弱於他,若是自己佈置的那些後手被破壞了,對他將是極為不利的。
血壺道人觀察許久,忽然笑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二位了,我們宮殿見。”
見血壺道人離去,趙正初即便內心疑惑眾多,但也知道白逸塵不會告訴他了,如今最重要的是獲取傳承,冷哼一聲便轉身離去。
小黑繃緊的身體終於鬆懈了下來,頗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不斷抱怨起來。
“怎麼,怕了?”白逸塵笑道。
“廢話,能不怕嗎,那可是兩個合道強者,要是那倆再聯合起來對付你,我不得跟著一起陪葬?”小黑怒道。
“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即便他們二人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
“呸,你以為你是聖尊啊!”小黑一臉不屑,“現在你的計劃也落空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不行。”
小黑:“???你還要幹嘛?”
白逸塵笑了起來,但這笑容在小黑的眼中卻邪惡無比,讓它忍不住打了個寒蟬。
“我比較怕麻煩,你把氣息展開,這樣我就不用驅趕那些沒開智的妖獸了。”
小黑頓時不樂意了,叫道:“哈?你倒是輕鬆了,隨便入侵他人領地,事後那些妖獸找的可是我!”
“他們不敢找你,以後這樹林你就是老大了,我說的。”白逸塵淡然道。
“忽悠誰呢,我可不覺得那些個老怪物願意聽我的。”
“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
小黑心好累,打打不過,跑跑不了,還得被人當槍使,妖生艱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