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找到了?”趙正初忽的站起。
血壺道人微笑道:“基本已經確定了,但那裡設有幻陣,還請趙宗主帶人前去破陣。”
陣法這種東西,大家都有所涉獵,但論精通,影魔宗確實不如玄雲宗,畢竟玄雲宗當初就是靠著變幻莫測的陣法之道,才能在這強者眾多的東域立足。
趙正初更是專研陣法,論在陣法上的造詣,即便是一些成名已久的聖尊,也不一定比他高多少。
“好,約定之事,我玄雲宗自然不會食言,但二位還要等等,等那五對男女送到之後,趙某自然前去破陣!”
“還要等?”蘭老魔有些不耐的說道。“不如我下山一趟,直接把人帶上算了。”
血壺道人卻搖了搖頭:“蘭兄,還是小心一些,尋常玄雲宗弟子出現就罷了,你我二人若是現身,恐怕那天衍道宗會派不少人前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切,做起事來畏畏縮縮的,真他孃的不和我胃口。”雖然不爽,但蘭老魔也知道此刻不能輕舉妄動,轉身說道:“我去宰幾個妖獸吃去,有些餓了。”
見蘭老魔離去後,血壺道人忽然對著趙正初說道:“趙宗主,破陣之事,有幾成把握?”
趙正初思忖片刻,說道:“若是那陣法真是為了考驗傳承者而設,趙某有七成把握可以破之,若是那半步長生者根本沒有傳承的意思,所佈置的陣法,趙某或許能破,但不知要多少時日才行。”
聽到趙正初的回答,血壺道人輕鬆一笑:“如此便好,若是那位前輩沒有傳承的意思,也不會留下墓地的線索,到時候便勞煩趙宗主了。”
應聲之後,趙正初卻發現血壺道人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示意其餘人出去,手指一彈,便佈下一道禁制,眯眼說道:“還有什麼話,便直說吧。”
血壺道人笑了笑:“趙宗主,我有一提議,等到了傳承之地,你我二人先聯手對付蘭老魔,如何?”
“嗯?”趙正初挑了下眉頭,“血壺道人,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出此計限我於不義?我若是這麼做了,事後影魔宗會放過我嗎?”
血壺道人手指微轉,緩緩說道:“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可立下天誓,不會像宗門洩露半分。”
見趙正初還有些猶豫,血壺道人又道:“若是宗主不同意,雖然不喜歡,我也只好找那蘭老魔了。”
咬了咬牙,趙正初還是點頭同意。
傳承可能只有一份,少一個競爭對手總歸要輕鬆許多,以他的實力再聯合血壺道人,斬殺那蘭老魔或許有些難度,但重傷他絕無問題。
只要自己破陣之時留下後手,他有自信讓這二人誰都逃不出去!
等他得到了傳承,踏入聖尊之列,就算殺了這二人,大戰在即的影魔宗也不敢說什麼。
但也要小心這血壺道人,方才他下禁制之時,明顯的從其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好,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便在此立下天誓。”
天誓一旦立下,若有違背便會道心受損,終其一生都將聖尊無望,何談追求長生,趙正明也不擔心這血壺道人會違背誓言。
二人立下誓言達成一致後,血壺道人便告訴了幾個蘭老魔的弱點,以示誠意。
當然,他也不會全部告訴趙正初,畢竟二人雖然暫時同盟,但之後還是要競爭,蘭老魔若是能折損一些對方的實力,將是極好的。
二人相視,臉上都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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