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實力最顯著的表現。
思及此,主持人也沒有忘記這位高賽選手——破軍。
破軍的面具下看不清具體模樣,但根據這個身高,動作,姿態來看,還是個年輕的小夥子,怎麼年紀輕輕的聲音就這一副破鑼嗓子了?
“是饕餮。”破軍笑著說準音色,“這可是我——信若神明的圖騰。”
聽著破軍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大家都不太明白,有些人只以為是看上了這小姑娘。
哦豁!不然怎麼下手憐香惜玉的,原來是想找女朋友呀。
“砰——”
百曉生想哭,還是非一般的想哭,他就覺得臺下那個叫啥子破軍的,一副怪里怪氣的模樣,原來是打了席同學的注意。
可是,可是我們的席同學目前是名花有主了,你當著閩特任的面這麼言辭不清的調/戲人,不蒙麻袋揍你一頓都是輕的。
嘖嘖嘖。
忍不住的搖頭嘆息,一邊又將自己往角落裡塞了一點,掛著鼻涕眼睛發紅:就是閩特任醋勁太大,我有點遭不住,你們快來搭救我一把呀。
嗚嗚嗚。
百曉生暴風哭泣。
三樓的動靜不說,這些人接二連三的也看出了一點名頭,都紛紛有了八卦心。
一旁呆滯的三人:握草!
握草!握草!握草!
使勁刷屏了內心世界,這TMD是什麼人間疾苦?
主持人:我不該在臺上,我應該在車底。
席千歲卻是聽此一愣:圖騰?
她的注意力在圖騰二字身上:破軍?
“你是誰?”席千歲再次問了一遍。
這下那戴面具的破軍就搖了搖頭,一臉嘆息:“我都說幾次了?破軍,我是破軍,機甲也名破軍,你若是想知道我的真名?那我們就在首都星再見。”說完後就自顧自的離開初賽場範圍。
席千歲見從正主身上問不出話,轉而揪著主持人:“他是誰?你們這應該都有記錄吧?”
主持人只覺得頭大,小心的扯回自己衣衫,帶笑回覆:“這位女士,破軍先生屬於高賽區,他的身份我們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也只是知道一點點,而您想要知道這一點點,請您打到高賽區,那時候您就能在高賽區範圍尋到他的記錄。”
“別的您問我,我也是一問三不知。”主持人打混的技術真是爐火純青,你想知道就要去高賽區,我這,你什麼也不會知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說完也跳下賽場,跟著小夥伴們一起繞來繞去回到三樓。
最後一場新人賽已經結束,看戲的也散場了。
君懿水扭頭和他們說話,另一手推開門,全然沒注意房間裡冷凝的氣氛,推開門的一瞬間還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就是一個噴嚏。
“啊嘁——”
“這裡面怎麼這麼冷?大白你是熱的慌嗎?”隨口就是這一句,他似乎忘記了閩特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