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是否忘記還有一道幼年的救命之恩?
“季上校,好久不見。”有人一身挺拔的軍裝從飛船上下來,每一步都走的鏗鏘有力,姿勢標準的軍禮,言語裡藏不住的激動。
“的確是好久不見了。”季情撥動一下手腕上的光腦,看到被自己簽收攔下的三封邀請函,唇角三分無奈這小子就會給我添麻煩。
隨手一一將邀請函發了回去,並附上席千歲已經不在輻射星的訊息。
誰也不會猜到那在交易閣裡時常開腔,語言輕佻的小員工會是帝國機甲陸軍上校季情。
傳言中的季上校軍姿挺拔,舉止嚴謹,不言苟笑,眉目冷淡……總之能有多冰山就多冰山的詞都放在了他身上。
比他高冷更出名的是那副容貌,堪稱高嶺之花,曾聽說他在與星盜對戰時,星盜頭子看到季上校的面容時,頓時驚為天人,果斷拋棄了星盜夥伴們,自我投降了。
雖然有點點誇張的成分,但是這已經可以證明季上校的面容是怎麼怎麼的美麗,只是在十五年前季上校再一次救援之中被利刃劃傷,利刃上不知塗了什麼,在帝國連人沒了一半都能救活復原的醫療下愣是沒有一點變化,只能等他慢慢結疤,留下一道傷痕警醒他。
世人多唏噓感嘆,只有他自己不大在意,卻是暫時請了休假,暫居幕後,就在這輻射星上待了十五年,直到如今才甘心再次走到幕前,為那個小傢伙賺一餐飯錢。
甭問他怎麼知道席千歲能吃的,問就是猜的!不接受反駁。
飛船啟動,掀起外界一連串的黃沙飛舞,透明屏障的視線都變得渾濁不清,直到飛向高空,飛向宇宙之間,那一切才消失不見。
席千歲退禮物退的很順暢,只是到了班可·米粵這裡有點卡住。
班可·米粵一會皺眉頭一會彎嘴巴一會笑一會苦著臉,最後才下定決心看向席千歲:“算了算了,這禮物送出去我就沒打算收回來,我班可·米粵從來不收二手東西。”說的豪氣沖天,實則心底真有些滴血和心疼,本來是費斯家的也就算了,搞了半天還不是費斯家的小孩,但是禮物送出去就算了,也不過是個小孩子,輻射星那種地方真是苦了他了。
是的,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來席千歲是個女娃娃,一直都是先入為主的以為她是個“他”。
班可·米粵安慰了自己兩句,就很是大方的沒有收回手鍊,這個機甲會等到她有足夠精神力的時候去使用去啟用。
席千歲看到班可·米粵身上的氣色澤變來變去,最後白色佔了上風,她歪了歪腦袋,黑乎乎的臉還是沒有很大表情:“你捨得嗎?這個機甲看上去很……”值錢。最後兩個字默默咽回肚子裡,班可·米粵“唰”的亮起眼睛,比自己還要更精神些。
“你說什麼?!”聲音如驚雷一般炸響在耳邊,“你剛剛說手鍊裡的是什麼東西?”語氣裡全然是驚喜,不顧其他幾個同事看向自己的奇怪眼神,也全然忽視了費斯的低氣壓。
席千歲重複了一遍,聲音還是平平淡淡:“你捨得嗎?這個機甲看上去很值……”錢。說順口了,差點就明晃晃的告訴大家我很貪財。
&nm……這好像是貔貅的愛好,許是待久了有點被傳染吧。
席千歲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貪吃在花錢程度上和貔貅貪財無二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