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發生了什麼?
“抱歉,一會再回來。”藍空空頭疼極了。
“跟我來。”藍空空低聲說了三字。
兩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徒留一地落葉無聲,兩兩相顧。
“你莫哭了,要是被佛子知道是我說漏嘴,天吶,他不扒了我的皮才怪!”
藍空空抓狂極了,我的小祖宗啊,求你了,你那時候不還是一顆死蛋嗎?
“……真的是他嗎?”席千歲在蛋裡的時候並非沒有意識,只是意識薄弱,只能聽見,而無法回應外界的言語,她知道有一個人,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他會每天抱著蛋,沐浴檀香,聽誦經聲,偶爾還會對蛋說兩句話。
父親,真是陌生的字眼。
分明不是,但三千世界再無人能得她喚一聲。
那種久遠的記憶,為何會去忘記。
發紅的眼,席千歲想起自己的所做所為一愣,那樣生疏的字眼,是不是傷了他?
“是,千歲……檀念。”藍空空猶豫半晌,還是換了稱呼。
就是這一稱呼拉開了閘,沒落下的淚水此刻決堤而出:“他為什麼會下來?是渡劫的緣故嗎?”
“別哭了,大爺,我求你了,你別哭了。”藍空空感覺棘手,我TMD又說了什麼嗎?果然女孩子都是水做的,說哭就哭。
“不是,這次真不是!”藍空空頭大的解答,“這次不是渡劫的原因,情劫已經渡過,這次誰知道他下來幹嘛的!”撇了撇嘴,聲音低了下來。
不妙!
轉了眼去看席千歲,眼淚是收住了,但是更不妙的事還在她身後。
“!閩特任。”藍空空好像看到他變了臉色,該不會真以為是我動的手吧?
不是啊…爾康你聽我解釋。
“阿辭。”閩如行輕聲喚道,“怎麼了?是不是想我想哭了嘛。”故作搞笑的眨了眨眼。
恍然間,乍一看與梵音的面容輕微重疊。
朦朧著眼,席千歲抱了上去,淚水糊了眼,看不真切:“佛子,對不起,是我沒有想起來,是我的錯。”
“當年是我的錯,是我不該亂跑的。”
藍空空:Σ(°Д°;!你不要看我,和我沒有關係呀。
“認錯人了。”藍空空連忙解釋,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她,“哭的眼花,認錯了人,與我無關。”
“至於佛子。”藍空空不用別人說,就自顧自抖了個乾淨,“佛子就是你們在賽場遇見的那位無發佛子,和檀唸的關係約等於父~女?”
“準確來說就是佛子養了她許久,然後一次意外弄丟了她,她年紀小記不清楚,現在想起來了。”
“對,就這樣。”藍空空強調了一下。
“那他人呢?”閩如行感覺到軟玉溫香在懷,卻無半分旖旎想法,心頭髮酸,如同打翻了料理臺,五味雜陳。
“歲安。”席千歲晃了晃腦袋,眼前模糊也已經消失。
“歲安,你和佛子好像啊。”收斂了情緒,鼻音微重。
“阿辭,你這話說的我才是酸吶。”閩如行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