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夫人接著說道:“我承認,,我之前有些話確實欺騙了大家,但我願意以海神的名義發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解救我們大家,為了你們這裡的每一個人,但你們想想,如果不是白參謀臨陣逃跑,將我們所有人拋棄在這裡,我又怎麼會用善意的謊言去欺騙你們呢。”
紫夫人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白參謀額頭上也浮現了不少汗珠,不管怎麼樣,他帶著洪胖子拋棄所有人這件事也是事實,在這件事上,他確實被紫夫人捏住了痛腳,沒有合適的話可以反駁。
一些原本圍攏在白參謀身邊的人,聽到紫夫人的話,也有人心浮動,一個在戰前拋棄屬下,自己臨陣逃跑的指揮官,可能會畏懼他,但絕不會尊敬他。
更重要的是,臨陣逃跑這種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這樣的人,沒有人願意相信他,追隨他。
紫夫人轉過身,看著白參謀,對著周圍所有人說道:“我有錯,這一點我不會逃避,我承認,但白參謀同樣也犯下了更大的錯誤,但我與他不同,,我的錯誤是為了大家,為了海神教,是為了公,而白參謀則純粹是為了一己私利,為了自己的性命而不顧我們所有人的性命,這就是我與他最大的不同。”
紫夫人話音剛落,在她身後不遠處就傳來了陣掌聲,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掌聲響起,連成了一片。
看到情形不對,趴在地上的洪胖子還想再哀嚎幾句博博同情,但這次迎接他的不是同情與憐憫,而是幾隻重重踩下的大腳。
這下,洪胖子是真的痛的大叫了。
旁邊站著的範偉傑不動聲色的收回剛剛踹出去的一隻腳,拼命的鼓著巴掌,只有他剛剛注意到了,最初的掌聲是從那個紫夫人剛收下的,叫陸寧的小傢伙處傳來的。
範偉傑咧嘴一笑,第一次認可了那個小傢伙。
原本他對那個小白臉也沒什麼好感,總感覺他總是陰沉沉的不說話,年紀不大但看上去老的不行,身子又那麼單薄,實在是半點都對不上範偉傑的胃口。
不過現在,範偉傑是怎麼看陸寧怎麼喜歡,恨不得一會就和陸寧稱兄道弟把酒言歡。
白參謀的臉色很不好,紫夫人剛才的一席話,讓他原本的努力全都付之東流,一些原本暗地裡向他表忠心的人,此刻都慢慢挪動腳步,離他這個地下基地一號指揮官越來越遠。
白參謀眼神陰翳的看著紫夫人,盯著那對妖豔的眼睛,惡狠狠的說道:“紫夫人,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既然這樣,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你贏了,從此以後我就給你做牛做馬,你說上東我就上東,你讓我去死我就去死,但要是你輸了,我也不要多,恢復我的自由就行,怎麼樣,這筆賭注你不虧吧。”
紫夫人微微一笑,說道:“那你說說看,賭什麼?”
範偉傑對著紫夫人連連使眼色,讓他不要答應。
但紫夫人卻示意範偉傑不要擔心,她自有分寸。
白參謀說道:“之前有兩個人,一男一女,說是去上廁所了,我就賭這兩個人現在已經被你的人暗中殺死了。”
範偉傑大聲喝道:“無稽之談,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裡,那兩個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死了。”
白參謀看都不看範偉傑一眼,就死死盯著紫夫人,說道:“怎麼樣,敢不敢賭,我贏了,我只有你給我自由,而你贏了,我把命給你。”
紫夫人沒有答應,也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白參謀。
白參謀也毫不示弱的盯回去。
突然,紫夫人笑道:“好,我答應你,你輸了,我也不要你的命,只要你不給我惹麻煩添亂子,這次計劃順利完成以後,我不但不會報復你,反而會給你加官進爵。”
白參謀也笑了,說道:“好,我輸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但我贏了,在這地下基地別管我就行。”
兩個老狐狸相視一笑,又各自移開視線,每個人都暗藏鬼胎,紫夫人確實是希望白參謀能消停一會,不然如果白參謀鐵了心要阻撓她,海神教的大計劃真的很可能失敗。
而白參謀也自信滿滿,他非常確信瘦男和那個女人已經死了,無論這兩個人是不是紫夫人的人殺的,反正他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