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謝明隆沒想到的是,蔣安雄的笑容更大了,並且語氣極其輕蔑的開口問道“是又怎麼樣?”
霸氣,蔣安雄的這句話極其霸氣,而且更霸氣的是蔣安雄在說完這句話後直接走了。
蔣安雄直接走了,沒留下任何的話,這讓躺在病床上的高明博和謝明隆瞬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他們卻不覺得蔣安雄這是霸氣,他們覺得蔣安雄這是囂張,而且囂張到了極點。
“明隆,這什麼情況?咱們是不是態度太強硬了?”高明博看著蔣安雄離開的方向問道。
“不能吧?”謝明隆也看向門口。
其實在謝明隆醒來後,高明博就將謝明隆昏迷後的所有情況,以及蔣安雄的態度告訴了謝明隆。
但謝明隆卻不相信蔣安雄真的有背景,他更不相信自己打的那個女的能有什麼實力。
因為根據謝明隆的分析,要是那個女的真有實力,那麼和她一起的那人就不會那樣求著自己。
此外謝明隆認為如果自己真的打了有背景的人,那麼自己就不可能好好地住進醫院,對方也更不可能主動前來處理。
所以謝明隆就給高明博出主意,一旦蔣安雄再來處理事情,那麼他們的態度就必須強硬,然後和蔣安雄獅子大開口要一筆錢並且讓打他們的那個人出面道歉。
但現在蔣安雄如此態度,完全出乎了謝明隆和高明博的意料。
出乎意料,1個小時後‘spar’酒吧的老闆高峰也出乎了意料,因為蔣安雄來找他處理問題了。
“高總,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啊?”蔣安雄說話的同時四處打量著酒吧內的環境。
“蔣總,我之前提出賠償的意見,但您不同意,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高峰的態度明顯沒有第一次見面時的那樣恭敬了。
蔣安雄是什麼人?那是看人的人精。
所以他看著眼前高峰的態度,以及剛才醫院裡謝明隆和高明博的態度,他就知道眼前的高峰多半和醫院裡的那兩個人勾結好了。
面對這種情況,蔣安雄沒有再過多的言語,因為如果此刻的蔣安雄繼續開口過多的說話,那麼就是適得其反。
所以蔣安雄沒有再過多的說話,他露出一個微笑“高總,打擾了。”
蔣安雄說完這句話就走了,留下了一臉疑惑不解的高峰。
只是在蔣安雄走後,高峰的內心莫名的有害怕的感覺升起,他甚至都有一些後悔剛才自己對待蔣安雄的態度。
但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高峰在短暫的心慌之後,就掏出了手機給高明博打了過去。
同一時間,蔣安雄也把電話打給瞭解安德,並且在電話裡蔣安雄把情況給解安德做了說明。
面對著蔣安雄彙報的情況,解安德開口道“既然太主動了,他們覺得咱們好欺負,那就別太主動了,你回來吧。”
沒錯,解安德讓蔣安雄返回東丹市,似乎對這件事情要不了了之了。
但解安德怎麼可能不了了之,他可是到現在都記得姜英順臉上的那個巴掌印的。
於是11月16日蔣安雄連夜就踏上了返回東丹市的路程,而另一邊東丹市的解安德卻讓孫衛國踏上了前往鄂東市的道路。
而孫衛國去鄂東市也不是做別的事情,孫衛國去鄂東市,就是要接替蔣安雄去處理姜英順被人打的事情。
只是在孫衛國離開前往鄂東市的時候,解安德開口說了四個字“態度強硬。”
態度強硬,解安德讓孫衛國態度強硬的去處理這件事情,是因為解安德的心中已經有了方案,去支援這種態度強硬了。
此外在孫衛國離開的時候,解安德撥通了鄧晨月的電話,然後在一個小時後解安德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東丹市一家高檔小區的別墅門口。
碩大的客廳裡,解安德看到了穿著一身睡衣的鄧晨月。
“你是真放心我,你就不能穿的正式一點嘛?”解安德說的有些無奈。
“當然放心”鄧晨月將一杯咖啡放在解安德的面前“我這可不比你那,有咖啡喝,說吧是什麼事情能讓解總如此著急的前來。”
“我想請你幫個忙”解安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這麼甜的咖啡?”
“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甜的嗎?”鄧晨月微笑著道“難道你不喜歡甜的咖啡嗎?”
“不討厭。”
“好吧,別墨跡了有什麼事情只說,我還有事情。”
爽快,既然鄧晨月如此爽快,那麼解安德也就不好在藏著掖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