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動,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架子多大”
許康信口胡說。
他前腳把黨舞扒了,後腳去找黨舞幫忙,鐵定吃閉門羹。
明知不會有結果的事,他才不會做。
……
次日。
雲車來到一片荒涼的赤陽國西部邊境,碰到很多長相奇特的鳥類。
每次安閉月都能說出鳥的來歷,然後露出洋洋自得的表情。
許康看不慣,問:“有一種“鳥”,沒有腳,小的時候,特別愛吐水,長大後就少了,住的地方非常潮溼,經常戴著面具,捕食的時候緊繃全身,每次都要到口吐白沫才停止!你能說出這種鳥的來歷嗎?”
安閉月一臉懵逼。
一刻鐘後,來到此行的目的地,火雲城。
許康隨隨便便朝下面一看。
一塊多處龜裂,七八米高的巨石上,一個一身青衣的人,盤腿坐著,小腰桿筆直。
咦,好熟悉的背影。
靠近一點。
原來是黨舞。
穿上衣服差點沒認出來。
“黨舞”
許康喊了一聲,不忘笑著揮手打招呼。
黨舞錯愕抬起頭,小臉驟然變冷。
一看到許康,她就想到自己不久前被扒光了的事。
“你怎麼在這?也是來歷練的?”
許康收起臉上的笑容,很認真的詢問。
黨舞什麼都沒說,只是冷哼了一聲。
突然腰窩被人戳了一下,許康扭頭一看,是姑姑。
“怎麼了?”
“黨舞對你的態度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差?”
董葭凝納悶。
之前黨舞對許康的態度有多好,她可是親眼看見的。
“我怎麼知道,她一向喜怒無常”
許康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