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的時間讓望山河都如同煎熬了幾年一樣,他時不時望著大殿門口,想看看秦忠義來了沒有。
就在他焦急的不行時,一個身影刷的一下竄進了大殿中,然後只見對方單膝跪在望山河面前,抱拳道。
“國王陛下,不知您讓屬下回來所為何事?”秦忠義緊張的看著地板,以為對方封將軍一事有所顧慮。
“你不要緊張,找你過來沒什麼大事,就是告訴你抓那名闖入者時一定要謹慎些、放鬆些。”望山河笑呵呵的說道。
“謹慎些?放鬆些?”秦忠義聽到這裡感覺摸不著頭腦。
“說得再明白一點就是能抓住就一定保證對方安全不受傷,要活的,不能抓住就放任其走不要追尋,這你總明白了吧?”望山河低頭看著跪著的秦忠義,讓對方感覺脊樑骨都是涼的。
“是是是...國王陛下,屬下明白了!”秦忠義雖然不明所以,但先答應下來再說,回去慢慢研究國王說的話。
“下去吧。”
“是陛下!”
秦忠義從大殿中退了出去,望山河這才放下剛才提著的心,終於塵埃落定。
一刻鐘之後,秦忠義回到了府上,他坐在議事廳搖晃著大腦,想著剛才國王陛下說的話,感覺前後非常矛盾,不知道該如何做?
這時他的夫人原香凝走了進來,雖已年近百歲,但身形婀娜的樣子仍讓人看著忘不了,桃色霓裳襯托的身材凹凸有致。他看著本是升職開心的日子,但看到夫君愁眉苦臉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向前詢問。
“夫君,怎麼了?今日你升職為城防守衛將軍是多麼高興的一件事,我已經通知親戚朋友,晚上給你開慶功宴,咱們憋屈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所以這次一定要給咱們長長面子,決不能讓人看扁了!”原香凝用手挽著秦忠義的胳膊嫵媚的說道。
“慶功宴?這是不是有些太操之過急了,畢竟我這剛上任還沒有做出什麼成績,要是讓其他人告我一狀可就得不償失了。”秦忠義擔心的說道,畢竟與自己有矛盾的人大有人在。
“看你說的,你現在可是城防守衛將軍,手裡握著幾十萬軍隊,誰敢在國王陛下面前告你,而且根據我的推算,現在那些人巴結你還來不及,再說現在去反對你就等於擺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因為你現在可是國王陛下的心腹!”原香凝分析道,一字一句都是戳中要點。
“夫人分析的不錯,理是這個理,可是現在有件更為棘手的事情弄得我頭暈腦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秦忠義憂慮的說道。
原香凝站起身來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端起茶水喝了兩口,思索了片刻,然後望著自己的夫君。
“你說的可是抓捕闖入王宮的人?”
“是,本來抓捕人沒什麼,我調動些人手全城搜捕,再加上所云吞省長的配合,絕對能將此人緝拿歸案!”
“這不就挺好的,你已經想到怎麼做了,可為何愁眉苦臉?”
“怪就怪在這,本來國王陛下已經給我下命令讓我迅速行動,務必儘快抓到此人,而且還說只要對方還有一口氣就行,目的在於抓到人就行。”
“說的沒錯,難道還有什麼其他要求?”
“可是在我快要離開王宮的時候又被國王陛下給叫了回去,而且他說出來的話讓我非常疑惑。”
“說什麼了?”
“他說‘一定保證對方安全不受傷,要活的,不能抓住就放任其走不要追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抓還是不抓可真把我難住了。”秦忠義說完之後凝視著自己的夫人。
“你看你們這些男人,說話都這麼隱晦,不過從陛下的話中能夠聽出來,闖入者可能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否則也不會單獨叫你去說出這些話,而且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說不定還是什麼私生子之類的。”原香凝毫不忌諱的說出此事。
“放肆!你怎麼可以這麼評論陛下,陛下可是高高在上的統治者,有個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至於你說的私生子之類的話,我就當你說了個笑話,開個玩笑,這種話出門在外禁止外傳,否則會給你帶來殺頭之罪!”秦忠義生氣的呵斥道。
“夫君,我剛才只是猜測,還請原諒我的口誤,這種話以後我不會再提起,只是我還是想提醒夫君,既然陛下能夠單獨見你說出那種話,說明那名闖入者肯定是陛下不願傷害的人,只是當著人多口雜不想多說,所以才單獨對你做出安排,還請夫君心知肚明。”原香凝嘴上雖然承認了錯誤,但是她據理力爭,還是希望秦忠義能夠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謝謝夫人提醒,我會考慮清楚這件事,你下去安排晚上的宴會事宜,公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去吧!”秦忠義將原香凝請了出去,在他心裡,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望山河絕對不會有那種私生子之類的作為。
秦忠義待原香凝走後,一個人端坐在房間裡,他在想著如何按照望山河的要求進行部署和行動。
“看來這件事只能做做樣子,讓周圍人都能看出來他在盡心盡力抓捕闖入者,只要不抓住就行,聲東擊西,讓其看到此類搜捕行動後,自己可以迅速逃離此處,也算作完成了陛下的囑託,就這麼辦。”秦忠義做出決斷之後走出了房間,一下子感覺身心輕鬆了許多,笑容佈滿臉龐,因為他要在晚上為自己升職宴請各方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