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參加了婚宴,周誠來的突然,我再陪他吃點。”
夏曉蘭一點異樣都沒有。
季江源壓下心中狐疑。
今天婚宴上或許發生了什麼事,剛才夏曉蘭就挺好說話的,對他看好的股票表示贊同,好像之前虧幾百萬的操作並非夏曉蘭下的命令一般。
季江源想問周誠吧,沒找到機會,這倆人黏的太緊了,夏曉蘭辦公的時候,周誠就在她辦公室看書。
她的辦公室擺了個書架,上面放了好些金融著作。
“我也是剛接觸這行。”
周誠從書架上拿下一本,“一起學吧,你要做的行業,我也想了解。”
到了晚上,周誠就陪夏曉蘭一起去酒店。
他叫尤麗單獨給開了一間房。
“我今晚有事要出去下,可能明天回來,也可能後天。後天你過生日,晚上我肯定陪你吃飯。”
夏曉蘭墊腳親他一下:
“我不問你做什麼,反正後天晚上我要見到你,還有,這裡是hk,你做事小心點!”
周誠說到做到,不僅晚上沒回來,23號也沒看見人。
24號早上,夏曉蘭接到杜兆輝電話:
“裘家鳴被人綁起來掛在利鑫大廈人救下來時半條命都沒啦,幸好現在是夏天,裘家鳴就那樣光溜溜掛著,嘖!”
“利鑫大廈?”
“是裘家修的啦,裘家就指著那棟樓收租,裘家鳴這一掛,可給裘家打廣告了。”
杜兆輝幸災樂禍。
夏曉蘭也覺得裘家鳴活該,她昨天也查了查這個裘家鳴,說是也不為過。
喜歡玩女人,和以前的樊鎮川差不多。
不同的是,樊鎮川為體制內的幹部,各種違法行為被翻出來,就能抓去坐牢。
裘家鳴玩女人,事後卻用錢擺平了,hk這邊的法律效仿國外,收錢簽了和解協議,就不能再告裘家鳴——去年告裘家鳴的女學生才15歲,這個色胚也真下得了手!
“那真是老天開眼!”
“最多等一個小時,全港一半以上的報紙都要報道,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我是很欣賞對方的,英雄惜英雄啊。”
電話那邊,杜兆輝嬉皮笑臉,好像又在壓在點怒意。
夏曉蘭實話實話,“我還以為是你……”
呸,他倒是想,這不剛叫阿華安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