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州大牢,武義翹著二郎腿,吃著可口的飯菜,悠哉的很。
“獄卒大哥,過來吃點,乾坐著多沒意思。”
獄卒年紀不大,二十左右,長得還挺清秀,“那怎麼好意思,王家打過招呼,有什麼事你跟我說。”
“客氣了不是,來來來,嚐嚐這魚,這應該是降州特色吧?味道不錯。”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道菜可是降州一絕,有錢都不一定能吃到,真香。”
武義發現這小子挺有意思,反正也閒著,“這裡怎麼一個犯人都沒有?”
“拉出去幹活了,修水渠人不夠,要是表現好,就都不回來了,聽說你得罪安撫大使了?你是真牛,那都敢得罪。”
“我哪敢得罪魏相啊,估計是看我不順眼,收拾一下顯顯威風。”
“老夫用拿你顯威風嗎?”
武義尷尬一笑,吹牛被正主抓到了,“見過魏相,這是要放了我?”
“放你?”魏徵一聲冷笑,“信不信我現在先打你三十大板。”
“你看你,怎麼還生氣呢?劉家的罪證收到了吧?怎麼處理?”這是他的信心來源,魏徵一到,罪證奉上。
“劉家我會處理,現在是說你的事,人是不是弄死了?”
武義看了不遠處的獄卒,“什麼呀?誰死了?”
魏徵:“那個薛禮好像有話說?”
武義:“他們應該走了吧?”
魏徵笑了笑:“早晚要回長安的。”
武義攤攤手,回長安估計自己就沒事了,薛禮為什麼還要說。
“你給我散播訊息,說是劉家傳的流言,就是希望我過來處理劉家,我說的對吧?”
低頭吃菜,不理他。
“你抓劉恆就是想把事情鬧大,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抓他有什麼用?現在來看應該是死了,誰殺的?你和劉家應該沒有交集,更不會有什麼深仇大恨,難道是為了別人?你與王家定親,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但他們兩家不會有那麼大的仇怨,那麼還有誰呢?”
這個老狐狸,很可能被他猜出來,必須打斷他“不用猜,你說的都不對,他們劉家罵我罵的那麼狠,我......。”完了,武義很想罵自己一句,把自己露出來了。
“你殺的?”
“沒有啊,我就想利用魏相替我大唐剷除毒瘤,你就說他們該不該殺?”
“殺他們十次都綽綽有餘,可你為什麼要殺劉恆?你也不傻,沒必要這麼做,那麼會不會是薛禮?他是降州人,而且跟劉家有仇,你是在替他背鍋?”
“魏相真厲害,我都要信了,這劉恆的罪可不比劉家主少,你為什麼抓著我不放呢?”
“不管他犯了多大的罪,也不是你濫用私刑的藉口,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