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夏不用忍冬帶時,已經很讓於瑾頭疼了。
被忍冬這麼一帶,距離正道越發背道而馳。
“什麼忍冬?忍冬是誰啊?”嬋夏為了達到目的,睜眼說瞎話,催促著他快點開盒子。
只要開盒子,她就能說甄教習的事兒了。
於瑾的長指搭在盒子蓋上,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裡面裝的是什麼,他大概能猜到一些。
看嬋夏這滿臉無知傻乎乎的模樣,於瑾嘆了口氣,伸手彈了她額頭一下。
“你確定,要讓我看嗎?”
“看啊,為什麼不看?”看了就能答應她饒甄教習不死了。
於瑾握著她的手,“你自己開。”
嬋夏開啟盒子,於瑾掃了眼,滿眼不屑。
小,呵呵。
“啊?”嬋夏看到裡面的物件一愣。
於瑾看她呆呆的模樣,以為她是嚇到了,剛好,趁機教育她,不要隨便相信別人。
“就這?”嬋夏不顧於瑾驚詫的視線,抓起裡面的東西,滿眼的不屑。
“這玩意我前世就送過。”
“哦?”於瑾的眼眸微眯,心底醋海生波,一不小心,吃起了自己的醋。
“你送完後,如何啊?”於瑾的眼眸已經暗了下來,聲音也比平時低,帶著暴風雨前的寧靜。
“送完了就被罵得狗血淋頭啊,還罰我寫了二十遍道德經呢,太殘忍了——於瑾我的好親爹,你不會這麼對我吧?”
嬋夏硬著頭皮說出忍冬教她的“殺手鐧”。
別人喊一句親爹,那可真是其樂無窮妙不可言。
嬋夏喊一句,猶如錘子鑿地面,乾乾巴巴,不知道的以為她是來討債的,多好的氣氛都能讓她鑿沒了。
於瑾面帶微笑,寵溺地摸著她的小臉,嬋夏忙堆起笑容,眼巴巴的等著他被自己“感動”。
“我自然不會那麼對你。”
嬋夏笑容越來越大。
“我會讓你...寫五十遍,理由是,有事不找我商量問外人。”
於瑾把嬋夏挪到邊上, 盒子塞她懷裡。
死丫頭,這麼小的玩意也敢拿過來,瞧不起誰呢?
....
“忍冬!你個王八羔子!”嬋夏一腳踹開忍冬的房門。
還在那幻想走上人生巔峰的忍冬被她嚇了一跳。
“這麼快就完事了?”
“我完你個大頭鬼!好用你個屁!”嬋夏把木頭匣子扔他臉上,狠狠地淬一口。
“說好的,坐腿上,誠意在手,效果翻倍呢?”
的確是翻倍了,抄寫翻倍!
“你給我站住別跑,我要錘死你!”
彩凝木著臉悄然路過,這二十兩,怕是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