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了吧唧的抬頭,這些話單獨拿出來她都是懂的。
湊一起怎麼那麼晦澀難懂?
額頭冰冰涼涼,什麼東西貼了上來。
是他的唇。
輕輕落在他平日裡最喜歡敲的那個位置。
這是…凍傻了?沒事親她額頭幹嘛?
嬋夏麻了。
任由他抱著她出現在眾人面前。
專注地思考被督主親了額頭的事。
最後得出個結論:
他大概…是想敲她吧?
因為手佔著騰不出來,就用嘴代替。
最毒男人心啊!
她就說他心小如豆吧?!
不就是撞了他一下麼,分分鐘就報復回來了!
冰窖外,火光繚繞。
彩凝身後站著暗衛,暗衛後面是齊刷刷的幾排廠衛繡魚使。
彩凝身上帶著傷,看著比較虛弱。
見於瑾出來了,眾人密密麻麻地跪下,齊聲道:“屬下來遲,還望督主恕罪。”
“都起來吧。”
於瑾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她貼在他的心口聽他不怒而威的聲音,心裡愜意。
能夠以這樣獨特的視角見證他君臨天下,除了她還有誰!
最妙的是,這個姿勢不露臉,她全身上下除了腿在外面,全都被裹起來了。
沒人會認出她的,只要她保持這個不露臉的姿勢,嘿嘿。
“傷亡多少?”於瑾問。
“援兵來的及時,我們這隻有幾名兄弟受傷,重創對方十五人,活捉八人。不過…”
彩凝一頓,忍著悲傷哽咽道:
“老毛受了重傷,只怕是…”
凶多吉少,這幾個字過於殘忍。
殘忍到彩凝不忍說出口。
“什麼?老毛怎麼了?人呢?!”
嬋夏直接跳了下來,要全忘記她打死也不露臉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