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嬋夏和於瑾走後,百姓才敢上前問趙捕頭。
“趙捕頭,跟夏姑娘在一起的那位大人什麼來路?”
“這位大人——”趙捕頭想到於瑾三言兩語拿下上任知府的名場面了,“貴不可言。”
“難道,他就是夏姑娘的那位相——”好字沒說出口,及時憋回去。
圍觀諸人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破案了。
都知道陳團頭的獨女阿夏跟廠衛某位大人“關係頗深”,疑似是人家的外室。
今兒可算是見到正主了!
“我想到了,上次夏姑娘還跟著他騎馬過鬧市呢!”自詡破案的圍觀群眾+2
“可是,我怎麼聽夏姑娘喊他師父?”
“掩人耳目唄,這些都不是咱們能議論的,都散了吧。”有人比了個殺頭的手勢。
沒多久,夏姑娘攜廠衛相好的衣錦還鄉,並當街抓到人販團伙的事蹟很快就在青州城內傳遍了。
只有嬋夏師徒沒聽到。
嬋夏帶著於瑾回了她家,離家數日,再回來小院裡的花都枯萎了,還生了些草。
毛番拓一看到這破敗的小院,滿臉嫌棄。
“少爺,要不咱還是去客棧吧?”少爺這金貴的,哪兒能紆尊降貴住這種底層小老百姓的破院子啊。
“你,走。”於瑾對毛番拓說。
“好嘞!屬下這就把馬牽過來。”
“他讓你自己住客棧啊,也好,我家就兩間房,總不能讓你跟師父睡一鋪,你翻個身都能把我師父砸死。”
嬋夏看看毛番拓這膀大腰圓的體格子,很中肯道。
於瑾蹙眉,毛番拓嚇一身冷汗。
“夏姑娘你可莫要開這種玩笑!”
他這身份哪兒敢跟少爺一鋪,還砸死少爺...少爺一個眼神都能給他凍僵好麼!
毛番拓轉身就想跑。
“站住。”
毛番拓心裡一喜,少爺改變主意,不住這破地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