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我已經有了思路,明日只等驗屍後便可得結案。”
嬋夏被他這不上不下的一句弄的心癢難耐。
追著他問到底是什麼進展,於瑾就是不說。
她這會倒是能體驗到前世燕成帝被她卡案情不上不下的那種心情了。
“那你明天查驗讓我跟著唄?”
嬋夏退而求其次,他不說,她自己看還不行麼。
“你還戴罪中,不可前去。”於瑾看她被自己吊的心急,這才有種出口惡氣的感覺。
對付這種不聽話的徒弟,就該這般教訓她。
嬋夏對著他的背影做鬼臉,他猛地轉身,她就改舔嘴角,一副很饞的嘴臉。
“你哪裡有女兒家的樣子?”於瑾嘆息。
那個時空的自己到底有多想不開,才會收這麼個麻煩的丫頭。
“我要是跟大家閨秀似的,你也不會收我啊,到哪兒找我這麼任打認罰的好徒弟?師父,你就告訴我吧,別賣關子了——師父,別走~”
嬋夏伸手,卻挽不回於瑾頭也不回的背影。
躺在那嘟著嘴生悶氣。
她一來就查獲了奸細,他連句表揚都沒有,就知道冷著臉訓她。
躺了一會,突然覺得哪兒不太對。
臉一熱。
這是督主的帳子吧?
前線條件艱苦,都是宿在帳子裡,看這帳子空間夠大,雖然內部簡單,卻也有桌案紙筆,還有臨時搭建的床榻,不像是尋常士兵所能住的。
於瑾端著餐盤迴來,就看她捂著紅撲撲的臉頰,大眼滴溜溜亂轉,一看就是在那憋壞水。
“師父,我這一身清譽可算是沒有了。”嬋夏突然想到倆人臨別前的那番對話來了。
“哦,所以?”
“我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就在眾目睽睽下被你抱起來了,以後怕是嫁不出去了。”
“然後?”於瑾蹙眉。
想到她之前胡扯那個時空的他對她一往情深來了。
這丫頭不會又要胡編亂造吧?
“我都嫁不出去了,你還忍心不讓我吃肉嗎?”嬋夏繞著彎地說出了她真正的打算。
於瑾太陽穴跳了兩下,有種無力的感覺。
“你清清白白的一個姑娘,就只值幾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