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幾次重大案情後,逐漸過濾。
排除了假的廠衛,跟真的廠衛公公又相處了半天。
萬萬沒想到,阿爹死因竟是這個。
兄弟。
不僅嬋夏驚訝,陳四也傻了。
好半天愣在那,雙目茫然,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
“弄錯了吧...你三伯父為啥跟咱們過不去...不可能的...”
他三哥一開始做的不是仵作,實在是做啥啥不行,沒了別的活路才過來當仵作的。
陳四自認從沒做過對不起哥哥的事,甚至利用職務之便,安排給哥哥的都是簡單不容易出錯的。
“好端端的,他怎麼會這樣對我?”
告發嬋夏,不就等同告發自己嗎?
親兄弟手足情深,怎會無緣無故就做這種害人的事?
“原因有很多,他對你必然早就有所不滿,積怨頗深,這次賞銀事件催生了矛盾。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三伯父就沒打算讓你我活著。”
“除了這次告密,還有關於我當街驗屍的事,怎會那麼快傳遍?”
“我們是親兄弟,你還在襁褓時,你三伯母還抱著你...不行,我要找他問個清楚。”
陳四情緒激動往外走。
“這會三伯父應該已經被提到衙門了,你直接去衙門,拿著這塊通行證跟大人求情,讓他少打几杖。”
陳四接過通行證,馬不停蹄地朝著衙門跑。
殊不知,嬋夏剛剛早就跟同知串通一氣了。
陳三謊報,差點牽累到同知,按著同知的意思,是要打八十棍,跟前世的陳四一樣。
嬋夏料到打八十棍人非死即殘,便跟同知商量好,先不要打。
等陳四過去了,讓陳四求情,打三十棍。
這樣陳三才會記得弟弟的好,以後也不敢放肆,這等恩威並施的手段,陳四永遠也學不來。
“真正的惡人遠比不上反目的兄弟殺傷力更大...阿爹你學不會不要緊。”
她懂,她會,這就夠了。
那塊令牌,留給她的不僅是一份活下去的底氣,還告訴她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