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若是不放呢?”
看著他眼底的寒光,冬至忍不住後背打了個冷顫,“你們不是一直兄弟相稱嗎?他為大秦立下了汗馬功勞,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寡人原本不想這麼對他,”雙手搭上她的肩膀拍了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
“你難道看不出來寡人喜歡你嗎?”所有人都能看出他的心意,唯有她視若無睹。
“民女高攀不起,還請王上……”
“是高攀不起還是你不願意?”多少女人想進入這高牆,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只能望而興嘆,她倒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不點頭應允叩頭謝恩,難道真要他跪下來求她不成。
“考慮一下,做寡人的女人,保證你不會後悔。”
冬至咬著嘴唇,“如果我不答應,你準備怎麼處置他?”
“就按你的想法做。”
我的想法?冬至不解地看著他。
嬴稷拍拍手,澗弘彎腰舉著一張條盤走進來,條盤上放著一隻銅壺。
“有沒有感覺很眼熟?”
冬至一看,內心震驚不已,這酒壺,不是她扔在角落裡的那個嗎?怎麼會在這裡。
嬴稷拿起銅壺放在鼻尖嗅了嗅,“好酒,可惜放了不該放的東西。”
“你……你派人跟蹤我,”難怪她最近出門總感覺有雙眼睛盯著自己。
嬴稷沒有否認也沒有同意,“你想殺他?”
“我……”
“只要你到寡人的身邊來,別說白起,就是整個天下寡人都給你。”
“我要你的命你也會給嗎?”
嬴稷楞了一下,隨即莞爾一笑,拉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寡人的命就在這裡,你想要隨時可以拿去。”
看著起伏不定的胸口,冬至腦海中想起宋國淪陷,父母雙亡的場景,如果白起是劊子手,嬴稷就是主謀。
嬴稷見她不言語,以為她默許了,輕輕環住她的纖腰,俯身向她櫻紅的嘴唇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