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冬至領命而去。
琉瑛見他如此細心,臉上的笑容更是層出不窮。
“是你?”嬴芾和嬴悝一見走上樓的義渠君,一臉詫異,有人送信在酒樓相約,沒想到竟然是他。
“你們兩個兔崽子,”義渠君也不生氣,脫下披風扔給旁邊的婢女,“見到親老子都不認了?”
“我們是贏氏子孫,和你並沒有關係,”贏芙屏退下人,“你找我們有什麼事?”
什麼事?義渠君冷然地看著兩人,“我還想著你們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助,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
兩人對視一眼,“你能幫我們什麼?”
“你們想要得到的。”
“我們現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哪裡還需要其他的什麼。”
嬴悝點頭符合,“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是嗎?”義渠君大笑起來,“我義渠雖然地處偏遠,在那曠闊無垠的草地上,我就是王,我說一別人不敢說二,你們可以嗎?”
兩人默不作聲端起面前的酒樽。
“不論怎麼說,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忍心見你們對別人卑躬屈膝呢!”
“我們沒有對別人卑躬屈膝,那是大秦的王上,”贏芙黑著臉放下酒樽。
“他是大秦的王沒錯,卻也是你們血濃於水的親兄弟,同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孩子,為什麼他嬴稷就可以做王,而你們只能做臣?”
“我不許你挑撥我們三兄弟之間的感情,”嬴悝毫不客氣拔出腰間的佩劍。
“你的傲氣就是對準自己的老子嗎?”義渠君抬手將他手中的長劍打落在地。
“義渠君,”贏芙拍桌而起,“我們敬畏你是長輩,這並不表面你可以胡言亂語,我們對大秦對王上忠心耿耿,此心天地可鑑,日月可昭。”
“對,”嬴悝挺起胸膛,“為了大秦,為了王上,我們時刻準備慷慨赴國難,誓死表忠心。”
“你們?”義渠君忍不住冷笑起來,“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就不要多說了,我是看在你們與我有血緣關係的份上,才願意出手,既然你們願意臣服與人,那就當我今日沒有來過,告辭。”雙手抱拳準備離開。
嬴悝朝嬴芾使了個眼色,“義渠君,來都來了,就賞臉喝杯茶吧!這裡的花茶可是遠近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