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尷尬地笑笑,“我就是一個醜女,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我樂意將軍也不願意啊!”
“你最好沒有,”涼阜警覺地看看四周朝她勾勾手指頭,“將軍他有隱疾不近女色。”
“真的?”冬至瞪大了眼睛,難道白起他是?
“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許向外人透漏一個字。”
冬至做了個閉嘴的動作,內心歡快無比,報應,真是報應啊!白起這個屠夫竟然有這樣的瑕缺,真是老天爺開眼啊!乾巴巴的牛肉嚼在嘴裡特別酥香可口。
“大王……”謬新和澗弘守在門口,聽著裡面瓷器碎裂的聲音心疼不已,這麼名貴的寶貝兒,說摔就摔了,這得值多少錢啊!
許是砸累了,裡面安靜了下來,謬新大著膽子,推門小心翼翼地踩著碎片走了進去,“大王。”
嬴稷歪坐在几案前氣喘吁吁,“都給寡人滾。”
“王上,氣大傷身,你要保重身體啊!”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身邊,“王上,你這麼大動肝火,豈不是讓那些人痛快。”
見他不言語,謬新小心翼翼地將他攙扶起來,“大王畢竟是太后的親生骨血,你這樣和她鬧彆扭,傷她的心,豈不是讓別有用心之人趁虛而入。”
“寡人就是看不慣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王上,他現在在大秦的土地上,就算他想蹦躂也蹦躂不出個名堂,見了你的面不還得行君臣之禮嗎?”
聽他這麼一說,嬴稷的心裡舒坦了幾分,“你說的不錯,義渠就是寡人的囊中之物,寡人想怎麼揉捏他就怎麼揉捏他。”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謬新見他臉色和緩了幾分重重地舒了口氣,“大王這麼想就對了。”
嬴稷拍拍謬新的臉蛋,“沒白跟寡人這幾年,替寡人更衣,我要出宮。”
謬新彎腰準備便服,只要不發脾氣,出宮就出宮吧!這咸陽宮中也確實夠悶。
“太后,”羋月秉退下人抬腳走進去,義渠君正左擁右抱摟著幾個名伶喝酒談笑。
名伶一見她進來,慌亂地起身下跪。
“你們這是幹什麼?”義渠君憤怒地一拍桌子,“這裡是義渠館驛,這裡我說了算,還跪著幹什麼,還不服侍爺喝酒。”
“都下去吧!”羋月走上前拿起酒樽迎面澆了上去。
“你這是做什麼?”義渠君一個激靈,紅著眼站起身。
“幹什麼?澆醒你,”羋月高昂著頭直直地對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