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門派中第一個到達的竟然是金鉤玉衫劉昊,相勸沈桂芳放手。
沈桂芳雖然惹不起劉昊,她是鮮肉大包的禁忌例外,所以混得風生水起,可是不防礙沈桂芳回懟。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頭怪的賢妻劉幫主,我都替妹子叫冤三十年了,好一朵白菜被豬拱了。”
劉昊頓時滿頭黑線,她向來心直口快,沒想到勸架也會勸出事來。
她微微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日子過得太滋潤,沒想到好多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這世上最悲哀的事,莫過於好心被當驢肝肺。
劉昊也是個潑辣的性子,吃了明虧不找回來了,就不是女人。
她眯著眼笑道:“看來是妹子魯莽了,你們小兩口是床頭吵床尾和,清官難斷家務事。”
沈桂芳瞥了她一眼,心想:你倒還有自知之明呢。
可是她臉上笑得無比熱絡,摟著劉昊的肩膀,彷彿是一對多年失散的好姐妹。
劉昊笑道:“我當年就是吃了男人花言巧語的虧,可是姐姐竟然願意倒貼,也是讓妹子大開眼界了。”
劉昊的意思,她不過是被男人騙了,可是也沒有吃虧。
鐵笑空雖然長得頭大些,模樣有些古怪,可是心腸不錯,在武林中也頗有俠名。
再說了鐵家是金剛帝國的世家,出過好多王侯將相,因此反而是她高攀了鐵家。
可是沈桂芳竟然倒貼小白臉,這事性質就兩樣了。
沈桂芳大笑起來,摟在劉昊肩膀上的手勁未免用得大些,突然間心頭一寒。
她忙不迭放手,原來那把金鉤竟然自動出招了,鉤尖對著沈桂芳發出嗡嗡聲。
好一把有靈性的神器,竟然會自動護主呢。
沈桂芳氣得臉色刷白,被人欺負罷了,可是一把金鉤竟然也會狗眼看人低。
她只在心裡偷偷詛咒,可是想不到金鉤異常霸道,竟然不痛快了,突然就對沈桂芳發動了攻擊。
只見它圍繞著沈桂芳上下飛旋起來,同時分化出無數重鉤影來,好像幾十把金鉤同進在進攻她一樣。
可是沈桂芳豈是吃素的,突然她的身子淹沒在腿影裡,發出丁丁當當的響聲。
原來是她腳上的鐵靴與金鉤相交發出的,場面異常緊張。
如果沈桂芳稍有不慎,就會被金鉤梟首。
可是她一瞬間,修長的美腿如同大風車一般,相交時的聲音異常悅耳,劉昊的神色突然就變了。
她早就知道沈桂芳不是善茬,可是想不到她竟然如此厲害,竟然與自動護主的金鉤鬥得不相上下。
站在大街上的劉秀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眼見沈桂芳好像有麻煩,是為了維護他而惹起的。
如果真的走了,他可能就會被別人嘲笑一輩子,罵他永遠躲在女人裙子下。
可是不走吧,想起自從出道以來,被這女人無情壓榨。
白乾了十幾年,連父母雙亡都沒有回去,所以他是個不孝子,自小被父母最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