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吞吞喉嚨，語氣帶了點輕顫：“你，你說是江婉清唆使那個叫霍衡的乾的，有證據嗎？”
“霍衡親口承認還有假？”
封燼道。
陸錦：“……”
“她接二連三的置璇寶於死地，一次又一次，若非璇寶命大，恐怕早不知死在她手裡多少次。像這樣蛇蠍心腸包藏禍心的女人，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封燼語調森涼道。
陸錦呼吸一顫一顫的，指尖被她越捏越緊。
她突然看不懂了。
她這身邊的，都是些什麼人……
可怕。
太可怕了！
陸錦白著臉說不出話，封燼微垂黑睫：“江婉清所做下的那些事，要說江家一點不知情，誰信？江氏覆滅，換璇寶這幾次所受的驚，一點不虧！”
陸錦看向他。
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相反的。
她也覺得江婉清罪該萬死，江氏倒閉也不過是替江婉清贖了那麼一點點罪過。
她現在完全不敢想。
倘若四年前江婉清計劃得逞，她去哪兒找兩個這麼可愛貼心乖巧的乖孫子。
陸錦抖了一下，眸子一定，盯著封燼道：“那你還在等什麼？像江婉清那樣的女人你還指望她自己主動去警察局自首，接受法律的制裁嗎？”
陸錦這樣通情達理，倒讓封燼微挑了長眉：“您不替她求情了？”
求情？
陸錦沉下臉：“是非善惡我還是拎得清的。江婉清所做的事，是害人性命，不是一次，是幾次……”
想到沈青璇的臉，陸錦眼露心疼，看了看封燼：“這麼說，青璇的母親也不是意外，而是被……殺死的？”
“嗯。”
封燼聲音沉了沉。
陸錦心口一顫。
簡直不敢想象她親眼看到久別重逢的母親被殘忍殺死在眼前，會是怎樣撕心裂肺的心情。
陸錦喉嚨哽動，想說話，卻不知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