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簪?”
須跋陀愣著回頭看了一眼闢支禪,就是一聲疑惑。
頭還沒轉過去,一陣勁風吹過,紮成髮髻的頭髮頓時散亂的密蓋住了他的臉。
須跋陀根本沒管遮住自己容顏的頭髮,心臟猛的就是一糾,鷹視狼顧頓首回眸,後腳之處一枚鏽黃的骨簪直接斷成兩截跌落在亂草之上。
驚愕、不解、疑惑、迷茫、不可置信.........
闢支禪似乎在這一剎那看見須跋陀臉上出現了一萬種表情的變換!
他一點不知道一隻骨簪子斷了,系首須跋陀怎麼會有這麼表情浮現,蹲下腰身,朝著這枚斷簪抓去。
“滾!”
須跋陀看著闢支禪朝著骨簪伸去的雙手,瞪著猩紅的眼珠子對著他就是一聲大罵。
闢支禪伸出的手直接就是一頓,抬頭錯愕的看著須跋陀,完全不知道對方怎麼突然的這般一反常態。
他很少罵人,戰場之上除外,但在這種場合他絕對是第一次,他跟隨他的年頭絕不算短,對他的為人在瞭解不過。
須跋陀渾身有點抖,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將這隻斷簪給捧了起來,斷處的岔口很新,新的還在滴著鮮血。
但只有兩滴,一頭一滴。
這斷的不是簪,而是一條性命!
幼年之時獸人左木陀部破滅,他與其弟俱鳩舍唯一從部落之中帶出來的一件東西。
不甚的值錢,連十萬金幣都上不去,但這卻是他們二人當年唯一的一件魔法物品。
也是一件血連之物,簪斷,則必有一人身死。
而這枚簪子連的就是他與俱鳩舍!
幼年之時其弟俱鳩舍對此物甚是喜愛,就算進了域安之後,兩人也基本沒差過錢財之物,但還是張嘴多番的對其討要。
而他卻一直沒有給予,就這般的插在自己的腦後,算是他須跋陀對於幼年悲慘的一段銘記。
而現在簪斷了!
也說明俱鳩舍死了。
“系首!何物?”
闢支禪看著渾身氣勢有點爆騰的須跋陀,小心翼翼的對著道了一句。
“心連之物!”
“心連之物,那連的是.......”
闢支禪聽完他冷冷的話語,猛的就是一個抬頭,能讓他須跋陀惦念的人還能有誰?
他簡直不敢想下去!
內心當中一萬個感覺不可思議。
“我弟弟死了,俱鳩舍隕落在了五院爭鋒。”
闢支禪都感到大腦一震的眩暈,這個資訊絕對勁爆有衝擊性,別說他須跋陀,就是他都感覺到萬分的不可思議。
俱鳩舍是什麼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