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境遷,煙雨不復,上念舊人,問聲寒暖。
一日拜別,化名十天,皈靜養心,潛心修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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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夕禍兮,罹難於心,鬱郁心結,苦熬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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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蒼天兮,吾愛寡命,哀大地兮,嗚咽之秋。
摯愛情分,勿失勿忘,銘心於斯,刻骨歲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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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殘缺的厲害,而黑夜能看出來的就是這麼多,落款撰文為一叫“十天”之人。
沒看出來墓主是誰,但這塊碑卻不是墓誌,應該是這名叫“十天”的女子撰文以寄相思的苦悶所書。
“看出什麼了?”
藍儂盯著處於出神狀態的黑夜,對著他問道了一句。
“你知道歷史上有一個叫‘十天’的女性大能嗎?又或者不是個大能,總之就是一個比較出名的女子。”
黑夜思索了半晌後,對著藍儂問了一句。
西法大陸的歷史很悠久,但上面記載比較出名的女子還真不太多,他確實沒聽見過有一個叫“十天”的女子,即便這是個化名。
“我哪聽過,對了!黑夜你有沒有感覺這歌聲在這個地方有點滲撈撈的啊?唱的我一身的雞皮疙瘩!”
“歌聲?什麼歌聲?”
“你沒聽見?”
“沒聽見啊!”
黑夜一臉懵逼的看著藍儂,還真沒聽見什麼所謂的歌聲。
“不可能!我耳朵怎麼會出現幻聽,就是出現幻聽也不能出現一首從沒聽見過的歌。”
藍儂眼珠子瞪的不是一般的大,對著黑夜認真的說了一嘴。
“怎麼可能,確實沒聽見啊,唱的是什麼?”
“你說彼岸燈火,心之所向;
後來漁舟晚唱,煙雨彷徨。
你說水靜蓮香,惠風和暢;
後來雲遮薄月,清露如霜。
你說幽窗棋罷,再吐衷腸;
後來風捲孤松,霧漫山岡。
你說紅袖佯嗔,秋波流轉思明敞;
後來黛眉長斂,春色飄零別情郎。
我耳朵裡接連鑽進來八遍,詞我都背下來了,而你告訴我完全沒聽見?”
藍儂身子有點抖,看著黑夜那呆滯的神情,雙眼都開始泛起了驚恐。
“這個啊!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