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心悸呢?”
栝樹盤坐在高臺臥案之上,一隻手抓著一支青銅的獸首酒樽幹了口,另一隻手在其身下匍匐的女人大胸脯上狠狠的攥了幾下,暗自嘀咕了一句。
這名身著獸皮的女子被這麼一頓揉捏,眉毛間似有無盡的痛楚,但是看了看這隻大手的主人,只能閉著眼咬著嘴唇強忍著鑽進靈魂的疼痛,她此時感覺自己這座“雄山”好像已經被捏爆。
奈何這隻爪子的主人衣著與她就不一樣,他穿的是蠶衣,而她穿的是獸皮!
被捏是榮幸!
只要敢反抗一句,寨子裡像她這種的姑娘,大把的排隊等著被捏。
原因只有一個,
這個叫栝樹的老頭是這座部落的大酋長!
也是寨子裡實力最強大的存在。
全部落寨子裡的女人都是他的財產!
“嚶~”
此女子實在是忍受不住胸部傳來的痛楚,抿著的嘴還是發出一聲喘叫。
“嗯?痛嗎?”
栝樹被身下的這個還算好看一點的女子直接打斷思緒,一雙耷拉的眼皮低了低問了句。
這種長的還算看的過去,就是身材有點壯的女子,在這種部落寨子已經是極品,要求在高,也沒有了。
一個四五百人的部落,哪裡來的那麼多豔美女子,這又不像他以前所在的大落。
被落神安排這座寨子當中當酋長,雖說斷了繼續晉級的路,不比曾經同僚,但生活也算是滋潤。
就此次西法大界撞擊之事,他栝樹所在部落抓的人也不在少數,在加上對黑蜉嶺部的衝突和背裡暗裡相鄰部落的偷襲,靈珠差不多都已經攢了千百。
這麼龐大的靈珠數量,要在大落當中這輩子都不可能,還是在這種寨子當酋長來的滋潤。
“嗯!”
此女子根本就不敢抬頭看那張鷹銳的老臉,只是低著頭髮出一聲似有似無的聲音。
“這是你的榮幸!要想你哥哥多分幾顆靈珠,爭取到大落之中去就給我忍著!”
栝樹狠狠地抓著手中的半球,直接把此女子拽到臉前,瞪著眼睛對其欲哭泣的俏臉就是一聲低喝。
笑似花來,哭似鬼!
栝樹看著身下梨花帶雨,還憋著哭聲的女子,直接一腳踹下高臺,在懶的看一眼。
本就有種心悸之感籠罩,在看其一臉哭喪之狀,更是厭煩無比。
栝樹抬了抬耷拉的眼皮,夜色之中剛還是繁星閃亮,這一刻之時已經被一股陰雲遮蔽,除了高臺之下的篝火,這個夜在無一絲一毫的明亮。
“繆桀!”
栝樹表情有點凝重,朝著高臺之下就喊了句。
“在!”
繆桀撫著被大酋長栝樹踹下高臺的妹妹,聽著高臺之上的叫喊,愁苦的就叫了句。
“讓站崗的精神一點,我總有種心神不寧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