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三位,雖然你們已經出示了工作證,但在沒有其他指令的情況下,我也只能幫你們問問寧小姐願不願意見你們,卻不能強迫她下樓!”
聽到前臺小姐這話,為首的刑事警察頓時不樂意了:“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我們警視廳想要見什麼人還需要你們酒店批准麼?”
前臺女招待聞言卻一點不露怯道:“警官,我也想請你搞清楚一件事情,這裡是酒店,不是你們警視廳,因此不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進的。”說到這,她還故意聲音不大不小的嘀咕了一句:“真是的,也不知警察的那點工資夠不夠在總統套住一晚半晚的。”要知道,費倫可是直接預付了一個月的房費,實在有夠財大氣粗。
“你……”為首刑警差點沒被女招待這話給氣炸,但見附近有幾個保安正對他們虎視眈眈,立馬不敢有太過份的動作,“那好吧,麻煩你幫忙打個電話吧!”實在是他們這趟來既沒搜查證也沒逮捕令,否則他們直接就上樓拿人了,還需要在前臺這兒磨嘰麼?
女招待很快打完電話,屑笑道:“你們幸運了,寧小姐肯見你們,不過她的男伴費先生倒是說了,見你們沒問題,但得我們酒店的保安在場!”說到這,她向邊上的幾個保安招了招手,衝為首一人道:“島津,你帶幾個人跟這三位警官去總統套一趟,要是順利的話,你們的小費可不會少!”
島津聽完這話,立馬帶著幾個手下圍上了三位刑警,皮笑肉不笑道:“走吧,三位警官!”話雖說得客氣,但保安們的動作卻好像押犯人似的。
三個刑警見狀氣都不打一處來,但是沒辦法,誰叫這幫豪華酒店的保安都配了散彈槍呢,真要是衝突起來,他們仨身上的手槍絕逼不會是人家保安部二十幾杆散彈槍的對手。
好在保安們也沒過份為難三名刑警,一行人順順利利到了總統套房層,更是順順利利地被費倫請進了房間。
等亮過警證之後,費倫笑道:“我本打算去大阪一趟,可惜現在街上戒嚴了,哪也去不了,不知三位同行來找我有何貴幹吶?”
“同行?不知你是……”為首刑警眼睛微眯道。
費倫當下掏出警證也亮了亮,道:“看,我們是不是同行?”其實如果王忠國也在這裡的話,看到費倫出示的警官證只怕眼珠子都得給瞪出來,因為他們臨出發前,交流團所有人的警證和配槍那都是暫時上交了的,而費倫的證件出現在這裡,豈非是說鎖入保險櫃的那批警證裡沒費倫的證件?
事實上還真是如此,因為有隱戒存在,所以費倫在上交證件的時候耍了個小花樣,將證件掉包了,若非他還有其他火器可用,說不定連配槍也會一塊掉包。
“你是HK的……”
“呵呵,事實上我是從HK過來參加交流的警察之一,難道幾位沒聽說過交流團的事?”費倫略作解釋道,“之前我們交流團的接待工作一直是由貴廳的本多茂警視長負責,不過就在前一段,本多警視長他……”
“這我聽說了,本多警視長的事情我們也是深表遺憾!”為首刑警道,“不過費君,我們今天來,並非是找你有事,而是找她們兩位!”說著,指了指寧思靈和永山雅美。
“找她們?”費倫故作不解,“她們犯了什麼事嗎?”
為首刑警又瞄了眼邊上的薇蓮和大波妹,答非所問道:“費君,未知這幾位女士你都是怎麼認識的呢?”
費倫故意蹙眉道:“怎麼?大友警官,你這是在問我的案?”
為首的大友連忙擺手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職業病,好奇,隨便問問!”
“那我就隨便答一答,為你稍解疑惑,可好?”費倫譏誚道。
可惜大友臉皮夠厚,接茬道:“在下洗耳恭聽!”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卻仍指著薇蓮和大波妹介紹道:“這兩位是我的紅顏知己,她們今次是趁我來曰本交流的機會,順便來這邊旅遊的……”
“那寧小姐呢?”大友追問道。
“寧思靈是我在飛來曰本的航班上認識的,關於這一點,我們交流團的人有一半都可以作證,至於永山小姐,是思靈來了東京之後認識的,有什麼問題?”
“這個自然沒問題!”大友道,“不過就在一個鐘頭之前,寧小姐和永山小姐似乎出街了吧?”
“對啊!”費倫搶答道,“你們怎麼知道?看監控了吧?對了,她倆回來的時候跟我說,有個殺人狂在街上亂砍亂殺,現在人被抓住了麼?”
如果現在費倫是黑人模樣,他要敢這麼問的話,指定被懷疑,可惜他此刻早恢復真容,自然沒有引起大友半點懷疑,反而搖頭解釋道:“沒有……如果抓住了那殺人魔,我們也就不會來找寧小姐跟永山小姐了!”
“怎麼?莫非你們想請她倆回去協助調查?”費倫問道。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大友頷首道,“不知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