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大姨媽來了,然後小腹有些痙攣!”田先生不得不直言不諱。
“這種事忍著可不好!”仇兆強一邊假裝關心一邊拍了拍柵欄門,“能讓我們進屋說話嗎?”
田先生微怔道:“當然,沒有問題!”說著,隨手拉開了防盜門。
費仇二人進屋後,仇兆強在費倫的眼神示意下向田先生說要借廁所,旋即鑽進衛生間檢視這家人的洗漱用品去了。
費倫則從容坐到了沙發上,道:“田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請你女兒思思出來,我可以幫她看看病!”
田先生聞言一愕,道:“SIR,你不是重案組的麼?”
“我自然是重案組的,不過上大學那會兒,我可是學醫的!”費倫假裝自嘲地笑了笑,“只不過畢業回港以後入錯了行而已!”
田先生想了想,最終還是拐去臥室叫了田思思出來。不過田思思這個小女生卻是一臉的不情願,長得還算體面的臉蛋兒上寫滿了對費倫的不屑:“阿SIR,聽我爸說你會治我的病,吹的吧?”
費倫將小女生的不屑盡收眼底,淡淡道:“把手伸出來讓我試試,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的了!”
“哼,我還真就不信了!”雨季年齡的田思思大大咧咧坐到了費倫身邊,伸出纖細的皓腕,“吶,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伸手看病,中醫?沒有前途的!”
費倫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只是用兩指輕搭上對方的腕脈,就打算以無殺玄金氣替其緩解一下小腹的疼痛症狀。
孰料田思思見狀當場嚷了起來:“誒~~我說,這號脈還有用兩根手指的?你到底會治不會治啊?”
“閉嘴!”費倫斜蔑了小女生一眼,眼神中的凌厲之色嚇得田思思噤若寒蟬,不敢再廢話。正巧這時候田先生去廚房給費倫沖茶去了,沒見著他的眼神,否則鐵定會把他當壞人看。
也就在田思思嚇得小身板微顫的時候,費倫的無殺玄金氣化為一股純粹的熱流鑽進了小女生的體內,沿著經脈直達她發冷發寒的患處。
田思思頓時覺得似被溫熱水所包圍,痛得抽抽的那種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感覺怎麼樣?”費倫適時問道。
“唔……還不錯!”田思思竟閉上了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沒想到阿SIR你有兩下子嘛!”
“OK,既然病情被控制住了,那麼就該你解決我的問題了!”費倫又道。
“你的問題,你有什麼問題?”田思思說到這,倏地睜開眼睛,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來問我關於我們學校收保.護費的事兒吧?”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心說我才沒空理你們這些小屁孩的小打小鬧呢!嘴上卻附和道:“差不多吧,陳敏你……認識嗎?”
“她是我同班同學,昨天我們還在一起慶祝我小提琴拿獎了呢!”田思思看起來一點也不曉得陳敏遇害的事情,“難道她被搶了?還被那幫孫.子給強奷了?”
“你說的那幫孫.子指什麼人,也是你們同學?”費倫劍眉微蹙道。
“對,也是我們學校的,只是比我們高一級,阿敏雖然平時有不少零花錢,可從來都不會妥協,更不會交什麼保.護費!”田思思道,“這也許跟她爸爸是律師有關吧!”
“你昨天最後一次見到陳敏是什麼時候?”費倫繼續問道。
也許田思思看過不少警.匪片,所以聽到這個問題時,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阿SIR,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阿敏出什麼事了?還是她失蹤了?”
“都不是!”費倫搖頭道,“我只是想更多的瞭解情況,還是剛才那個問題,你最後一次見到陳敏是什麼時候?”
田思思對費倫的話信以為真,當下回憶道:“昨晚吧,大概八點半過快九點的時候,我把她送到電梯間,看著她進了電梯,就這樣子!”
“當時慶祝獲獎的同學就你跟陳敏嗎?”
“不是,還有兩個女同學和兩個男同學,不過他們八點不到就提前離開了,說是要去看電影!”田思思道,“後來就只有我跟阿敏了!”
費倫留意著田思思的微表情,倏然道:“那兩男兩女應該在談戀愛吧?”
田思思聞言驚訝不已,不禁重重地拍了費倫的肩膀一把,道:“哎呀阿SIR,你真是太牛啦,怎麼看穿我的?”
巧的是,她拍費倫肩膀的動作全落在了端茶回來的田父眼裡:“思思,你幹嘛?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
田思思不依道:“爸~~這都什麼年代了,人家阿SIR都沒說什麼,你管得倒挺寬的。”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