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又跌了幾十點!”
“哈哈哈,這邊的納指也一樣!”
西比和庫吉看著兩大指數低開後一路振盪走低,笑得嘴都合不攏。
這還不止,到了下午盤終時,道指和納指更是來了個大跳水,以重挫告收,並幾乎以當日最低點收盤。
截至收盤時,道指大跌382.92點,報收於8376.21,跌幅達百分之四點三七,創下九八年以來的新低;納指下跌56.87點,收於1470.93,跌幅也達到了百分之三點七二,不可謂不慘烈。
值得一提的是,從週一復市到現在,道指攏共跌了一千兩百多點,納指也跌了超過兩百點,跌幅均超過百分之十二,一股腦做空的TZ公司光憑這四天的走向就能賺個盆滿缽滿,好在表面上,TZ名下的空單僅有三億多一點,不然絕對會引得華府覬覦。
而私底下,得到費倫的授權,數家受TZ暗中操控的離岸公司都掛有大筆空單,一旦進行平倉結算,其收益簡直可以嚇死先人。
當然,這些錢是見不得光的,至少在近段時間內不能讓華府瞅見,瞅見必眼紅,因為費倫的做法明顯是在打劫美國股民的錢,而偏偏他目前的定居地又在hongkong,這等於是把無數美鈔無償轉移到了亞洲,擱任何一國政斧都是不會同意的。
所以,費倫早就叮囑過西比,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
也就在華爾街收盤之時,費倫仍坐在翠茜的那輛專屬巡邏車上,正在法拉盛附近瞎轉悠。
“停車!”
面對費倫突如其來的喝聲,翠茜和魚莎都嚇了一跳,翠茜更是惡瞪了他一眼,不豫道:“幹嘛?”
費倫注視著倒後鏡,道:“叫你停就停,哪兒那麼多廢話!”
幾天相處下來,翠茜已瞭解了費倫的強勢,有些時候這個男人甚至可以用不可理喻來形容,但他對各類案件另闢蹊徑的認識又讓想跟著學幾手的翠茜不得不服軟。
“嘎吱——”
警車停了下來,費倫一個箭步跳下車,往來路奔去,很快到了幾十米外,果然在橫巷內發現兩個黑人正壓著一個女人撕她衣服。其中一人更是一直捂住女孩的嘴,不讓她叫出聲來。
如果這個女人是其他人種也就算了,費倫根本不會管這個閒事,但偏巧此女是個很像華裔的亞裔,那他可就不能不管了,總之先救下來再說,要真不是華裔,那就當破天荒做一回善事。
費倫悄無聲息地來到仨人身後,被壓在最下方女孩早已被撕扯得只剩胸衣,她兩隻小手正極力護住,不讓兩個黑人將她最後的遮羞布扯下來。
不過其中一個黑人混混倒也聰明,分出一手去扯女孩的**,也就在這時,極端絕望的女孩無意間看到了費倫的身影。
費倫嘴角泛起的猙獰笑容把女孩嚇了一跳,臉色劇變,手也一下鬆了。
倆黑人混混見狀大喜,正欲一把扯下女孩的胸衣,卻突然感到一根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頂在了後腦勺上。
“嘿,MAN,她是我的妞,你們知不知道?”費倫手持著兩支點三八分頂在倆混混腦袋上,同時微扣扳機。
兩個黑人混混都是摸過真槍的主兒,一下就聽到了機簧帶著左輪轉動緩緩轉動的聲音,差點沒當場嚇尿。乖乖地雙手抱頭,顫聲道:“老、老大,別亂來,我們是蘇克的人!”
“舒克?我還是貝塔咧!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們倆!”費倫冷哂道。
另一個黑人搞笑道:“一槍崩倆,恐怕辦不到吧?”
“砰!”
黑人話音剛落,費倫就一槍幹爛了他的左耳,玩味道:“我想試試!”
變成一隻耳的黑人頓時抱著傷口滿地打滾,差點沒嚇傻捲曲在牆角的女孩。
另一個黑人見勢不妙,狂叫道:“別試別試,你說什麼我們照辦!”
費倫正想再給倆人點顏色瞧瞧,卻倏然聽到了翠茜和魚莎的腳步聲,只好道:“要不是老子公務在身,你倆不留下手腳甭想離開這兒!”
這時,翠茜已拐進了巷口,衝到費倫身邊,瞧見女孩的模樣,頓時怒道:“兩個人渣!”說著,抬腳就朝一隻耳的胯下踹去。
費倫見狀狂汗,趕緊拽住她道:“你瘋啦?這麼做會被告故意傷人的!”
翠茜瞪了他一眼,道:“那剛才那一槍又怎麼算?應該是你開的吧?”
“我那只是走火,不信你可以問他!”說著,費倫把槍口對準那個沒受到教訓的黑人,不斷的晃悠。
黑人差點沒被嚇死,忙不迭點頭道:“是是是,剛才這位……警官的槍的確走、走火了!”他話音剛落,耳邊就炸起了“砰”地一聲響,跟著一陣劇痛襲腦……
“哎喲喂,這怎麼又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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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