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麗四女在三樓走廊上看到費倫時,他正跟包廂門口的兩個黑人保鏢瞎擺活。
其實費倫已經聽到包廂內魚莎的尖叫,不過倆至少比他高出一頭的黑人生生抻手擋著他,冷聲道:“幹嘛?”
“上廁所!”費倫隨口揶揄道。
“你他媽瞎眼了?洗手間在那邊……”其中臉上有道刀疤的黑人凶神惡煞道。
費倫笑了笑,忽然雙拳齊出,重重擂在倆黑人保鏢的腹部,兩個黑人壯漢如遭雷殛,四隻眼睛瞪得牛大,捂著肚子就撲跪在地,身體抽搐,嘴角不停溢著涎水……
幾女沒想到費倫會這麼雷厲風行,一時間竟愣在了廊上,直到費倫飛起一腳踹爛包間門,她們才回過味來。
蜜莉婭最為果決,道:“奧德莉,咱們過去!”說著,還從隨身的路易威登挎包裡掏出了一部小巧的相機,打算場面一旦有利於費倫就把它拍下來,以便日後作為呈堂證供。
實際上,幾女到現在都還不清楚費倫發什麼瘋從一樓竄上三樓,還把別人的倆保鏢給打了。
費倫踹開包廂門的同時,就見裡面昏暗的燈光下,魚莎正被兩名白人大漢給摁在沙發上,牛仔褲早不知飛哪去了,一個消瘦的白人青年已完全壓在她身上,不僅亂啃亂咬,手更伸到她僅剩底褲的要害之地胡亂摳摸。
魚莎的俏臉左右躲避著,不時發出尖叫,兩條小麥金黃色澤的美腿更是拼命掙扎,無賴被兩邊的白人大漢壓得很死,幾乎沒辦法動彈。
費倫見白人青年尚未亮出作案兇器,倒也不急著救魚莎,反而倚在門框上,掏出手機連著拍了七八張照片。更巧的是,由於破門的動靜,白人青年和那倆白人大漢全都齊刷刷看向門口這邊,甚至就連魚莎也是如此,所以他們四人的正臉在照片上顯得特清晰。
與此同時,蜜莉婭一馬當先,也衝到了門口,稍微瞄了眼包廂裡的情況,便毫不猶豫地按下了快門:“咔嚓、咔嚓、咔嚓……”
“臭娘們!”
這個年代手機還沒有攝像頭,所以白人青年並沒在意費倫掏手機的動作,只是有點羞惱,但見蜜莉婭拿相機拍他,這才動了真火,一下跳了起來,就打算過來搶她的相機。
費倫抬腿就是一腳,將衝過來的白人青年倒踹了回去,重重摔在地板上,慘叫連連。
倆白人大漢愣了一下,隨即掏出後腰上的手槍,孰料費倫出槍的速度比他們兩個更快,沒待兩人將槍口揚起,就已開了火。
“砰!砰!”
兩槍打廢了兩隻手,這還是考慮到門邊還有朱麗和克麗絲汀娜兩個外人,不然費倫鐵定爆了倆白人的頭。
看也不看抱著傷手不敢妄動的倆白人壯漢,費倫瀟灑地吹了吹槍口的硝煙,哂笑道:“別他媽亂動喔,不然我不保證下一槍會不會打你們的頭!”說著來到白人青年身邊,故意踩了下他的手,“還有你也是,居然敢強迫我同事,等著上法庭吧!”
被踩手的白人青年痛叫起來,罵道:“唉喲喲,你他媽是誰啊?敢闖我的包間,你知不知道……”
話還未完,對其他男人脾氣一向很大的蜜莉婭上來就給了白人青年一個大耳括子。
與此同時,朱麗和克麗絲汀娜進來把有些呆滯只剩**的魚莎攙了起來,奧德莉還脫下自己的職裝給她披上,自己就穿一件背心,朝白人青年唾道:“敗類!人渣!”
費倫移開踩手的腳,蹲下來冷盯著白人青年,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邪笑道:“行啊,連女警你都敢上,我真替你父母感到欣慰!”
白人青年被“女警”二字嚇了一跳,又聯絡到剛才的同事之說,吶吶道:“你是警察?”
“不止!”費倫笑得很瘮人,順手指了指蜜莉婭,“她還是律師,拍照留證也是為了以後好打官司嘛!”
“我、我……咱們庭外和解怎麼樣?我父親是辛克.索爾舍!”白人青年終於有些怕了,但長期養成的目中無人的性格讓他末了還亮了下爹名,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威脅。
“商人起家的區議員索爾舍?難怪請得起這麼些膿包!”費倫掃了眼門裡門外的四個保鏢。
保鏢壯漢們在聽說他和魚莎是警察後,早就沒了造次的心思,反而感覺今天這事相當棘手。白人青年腦子裡卻缺尼瑪根弦,見費倫聽說過他父親的大名,立馬有些得瑟道:“怎麼樣?還是庭外和解吧,我賠償你同事十萬美金!”
費倫搖著手指道:“這個我說了不算,要看我同事的意思!”說話間卻在白人青年身上翻來找去,很快從他屁兜裡翻出了駕照,“唷,都十九歲多了,夠坐牢的歲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