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火?我幹啥了?
我一臉懵逼加無辜,低頭一看,才發現剛才我只顧著降溫,一條腿好死不死的擱在了閻墨最要命的地方。
這就是傳說中的龍抬頭?
我滴乖!這size,也太讓人歎為觀止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好奇又膽怯的偷瞄了兩眼,老臉羞紅,緊張的嚥了口唾沫。
閻墨輕哼一聲,一個翻身把我按在下面,悠悠開口道:“白嬌嬌,你如果不願意,本君自不會勉強,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龍元的獄火焚心之苦,只有和本君歡好才可壓制。你若是硬氣,本君這就離開。”
他說著,一副準備要走的樣子。
隨著他起身,那種被架在火上燒烤的灼熱立馬又像岩漿一樣流竄到四肢百骸。
我真的是怕了,趕緊沒皮沒臉的拉住閻墨的手:“我,我我願意!”
閻墨挑了挑眉,並不輕信:“不勉強?”
我搖頭如搗蒜:“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
開玩笑,現在閻墨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人?
不就是滾個床單嗎?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貞操算個屁,保命才是第一位。
再說了,閻墨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除了不是人以外,各方面條件我都不吃虧。
閻墨默然片刻不說話,僵直站在原地沒有動,我生怕他反悔,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不矜持了,一個餓狼撲食直接撲了過去。
這次閻墨沒有推開我的意思,他眸光如墨,緊緊的凝著我,嗓音乾澀,似乎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白嬌嬌,你可想清楚了?”
我頓了頓,認真的點點頭,心裡不免有些苦澀。
生死存亡面前,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十個小時之後,我渾身痠痛的從床上醒來,閻墨那條臭龍把我吃幹抹淨之後就消失了。
不過,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我體內的灼熱被壓制住了,基本上恢復了正常。
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都沒力氣起身,心裡暗暗把閻墨的祖宗十八代咒了個遍。
這個大銀龍!一開始還板著臉挺傲嬌,好像跟我白嬌嬌滾床單委屈他了一樣。
結果發起狠來差點沒把我新買的床給晃散架。
簡直禽獸!
我又累又餓,正在床上挺屍,手機突然響了,是林慕宇打來的,說是讓我趕緊準備一下,一會兒過來接我去林露那。
我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今晚是徐聞山的頭七,按照沈秋的分析,他肯定回去找林露的麻煩。
關乎到林露的安危,我一刻也不敢耽擱,強忍著下面的不適,衝了澡換了衣服急急忙忙的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