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的心情本就鬱悶,正愁找不到發洩的物件,瞧著對方的態度,想來是要打上一場才能解決問題。
“沒什麼!這家酒樓只剩兩間房,我進來時他們打算走,我就跟店家說我要那兩間房。你猜怎麼著?我一說要,他們又不願意走了,也要這兩間房。”
徐真說完,望向店家,又問道:“他們不要的房間,我定下了,是不是屬於我?”
店家苦著臉,望了望徐真對面幾人,對著徐真說道:“客官,您不認識他們?”
徐真一聽,明白了,當即打量著對面五人,不屑地說道:“看來你們在這城中身份不低啊?能在北域城開酒樓的人,我相信店家也絕非尋常人,但是還是如此懼怕你們,說說吧!有什麼靠山?”
對面五人,年齡都是二十來歲,一色地大老爺們,各個錦衣羅秀,透露著一股子上等人的優越感。為首地一名青年,長髮高束,手持一扇,嘩啦一聲開啟紙扇,冷笑道:“你這禿子膽子倒是不小,敢跟我們這麼說話。”
青年口中的禿子自然就是徐真,之前經歷體災,徐真的肉身幾乎損壞,頭髮當然也沒有留下一根。之後雖然藉助血菩提恢復了血肉,可是頭髮這種東西,需要時間慢慢長出。
徐真摸了摸腦門,砸吧著嘴:“嘖嘖!老子這麼帥的光頭造型,你竟然說我是禿子,看來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楚鈺一下擋在徐真身前:“讓我來。”
徐真一把拉著楚鈺,不解地問道:“他罵的是我,應該我出氣才對吧?”
“我說我來。”
“等我先打完。”
青年的額角,青筋跳動。
“你們可真是目中無人啊!”
青年話音剛落,一個響亮的巴掌瞬間落在臉上,巨大的力量更是生生將其抽了個原地七百二,摔在地上的同時,兩眼一翻竟然暈了過去。
徐真與楚鈺錯愕地望著出手的徐妙哉。
“師傅說,行走江湖,做什麼該怎麼做,要順應自己的本心。我不喜歡這個人,所以我要打他。”
徐妙哉說完,望向店家:“房間在哪?帶我們上去。”
店家都要哭了:“姑奶奶唉!您知道您剛才打的是誰嗎?北域巡察殿副殿主的三少爺啊!”
“那又如何?”
徐妙哉不屑的回答,也是讓店家一愣。
青年身後的四人終於反過神來,連忙攙扶著青年。
“你們好大的膽子!”
“你們等著吧!你們完蛋了。”
許是覺得幾人的聲音實在聒噪,徐真冷哼一聲,說道:“你們若是再廢話,我可不敢保證你們能不能離開這裡。”
聞言,這四人再不敢逞口舌之利,架著青年狼狽地離開了酒樓。
“我說三位啊!你們這是給我闖了大禍啊!”
店家的聲音已經有著幾分哭腔。
“嗨!怕什麼!打人的是我們,那什麼殿主要找麻煩,你就往我身上推不久行了。”
徐真說完,掏出幾塊極品靈石。
“帶我們去房間。”
一見極品靈石,店家的愁眉苦臉當即是露出了笑容:“三位,樓上請!”
這態度轉變之快,也是讓徐真為其豎起了大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