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盛鶴?”
在徐真的印象中,柳盛鶴的修為只有戰師境界才對。狂戰師境界的韓保家二人竟然不是柳盛鶴的一合之敵?
“韓保家韓保國,我徐真並非大度之人。當日你們挾持裴蘿婉,從我手中奪走星辰圖,甚至還要我自毀丹田。此事,我不可能作罷。你二人商量一下,何人來受死?”
“長老,此人實在太過囂張,讓我等將他拿下,削去四肢做成人棍。”
一名十五六歲的韓家少年摩拳擦掌的說道。
“對對對!不止要把他做成人棍,還要扒了他的皮。韓家的威嚴不容侵犯,要不然家主回來,如何交代?”
韓保國附在韓保家的耳畔小聲說著什麼,看著韓家男女老幼如此作態,徐真那點婦人之仁也是徹底被冷言冷語打的粉碎。
“看來韓家落到這個田地,並非是沒有理由的。”
徐真說著,五指成爪,一股吸力瞬間落在那名韓家少年的身上,將其一把抓到身邊。
“你小小年紀,心腸倒是狠毒。既然你想將我做成人棍,那我只能先讓你體驗一下,沒了四肢是一種什麼感覺。”
徐真說著,手刀抬起,輕輕地落在少年的肩頭,如同一柄利刃瞬間削去了少年的手臂。
“啊啊啊!我的胳膊!父親,我的胳膊沒了••••••”
“徐真!你敢!”
徐真抬手,手刀落下。
“啊!我我•••饒了我吧•••”
少年雙臂掉落在地,肌肉的抖動,十指還在抽搐著。
“賊子,你敢傷我兒雙臂。給我死來。”
少年的父親,一名戰師境界的修煉者,目眥欲裂,靈氣鼓動之間衝向徐真。
“勢羅掌。”
“我看你真是氣昏了頭。”
徐真一手抓著少年的頭顱,直直地迎向那人擊出的技能,只聽的砰地一聲,少年的身軀瞬間四分五裂。望了一眼,手中的頭顱,徐真一把將其扔到少年父親的懷中。
“啊啊!我的兒啊!為父害了你啊!”
徐妙哉微蹙著眉頭,輕聲道:“徐真,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師傅說,製造殺戮會受到天道的責罰的。來日,你若踏入戰魂境界,魂劫必然危機重重,稍有不慎,頃刻間灰飛煙滅。”
“徐姑娘,你看到的只是表象罷了。你看看這些人,他們眼中可有悲傷?親人生死若是沒有利益而言,與之豬狗根本沒有分別。唯一傷心的也唯有這少年的父母罷了。韓家的所做,於他人我不知道。但是對我而言,擋我者,我殺,僅此而已。”
“徐真,我跟你拼了。”
少年的父親突然暴起,但是還沒有衝到徐真的身前,便被徐真一指擊成了血霧。
“諸位!我無意前來滅殺韓家。與我有仇怨的,只有韓保家兄弟二人。而且我也說了,他們二人只需死一個,我便就此離去。忘了告訴你們,我想殺你們很容易,如果你們覺得有可能擊殺我,可以試一試。要不然,你們就勸勸他們,死一個總比你們全死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