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蘇意的面，他當然不可能說出她林鹿的名字。
結束的時候，林鹿的口紅都花了，沾得許彥塵滿嘴都是。
兩人此刻的模樣，過於惹火。
林鹿胸口起伏，抓起包包轉身就走。
許彥塵則輕喘著找紙巾擦嘴。
舌頭估計是被咬破了，疼得厲害，任他怎麼拽手腕都沒用，那女人特麼的就是不鬆口。
屬狗的。
咬人，跑得還快。
他轉過身，就見蘇意眼圈紅紅地看著他。
“走，送你回去。”他也不願意在這呆了，烏煙瘴氣的。
車上，蘇意一言不發，還沒消氣。
許彥塵也不說話，他舌頭疼。
直到車子停在了蘇家門口，蘇意才開口，“許彥塵，今天的事，不準再有下次。”
“我們沒關係了，你管不著。”許彥塵手指敲著方向盤，一下一下的。
蘇意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放低了姿態，“我都回來跟你道歉了，你還要嘔氣到什麼時候。”
“蘇意，當初分手是你提的，我也說過讓你考慮清楚，既然做了決定就不要反悔。”
蘇意流著淚，“那我為什麼提分手，你不清楚嗎？”
“既然如此，又後悔什麼。”許彥塵煩躁地點上了一支菸。
“許彥塵，你不愛我了嗎？”
“可能，以前愛吧。”他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不信。”蘇意推門下車。
她始終都有這個自信，許彥塵終究還是會回到她身邊。
不為別的，就憑她是蘇意。
跳舞和嫁給許彥塵，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件事，她必定要一件不落地完成。
林鹿在洗手間洗了臉，收拾乾淨才回去。
路上接到許明川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