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暇之餘,葉一晨就在曲風琴坊練曲。
果然不出顏勻微所料,年齡相仿的葉一晨與殳為幾次相處,就漸漸地熟悉了起來。
葉一晨長殳為兩歲,時常看到殳為,就能看到自己弟弟的身影,常在殳為面前以姐姐自居。
倒也不奇,在陵陽殳為每天與葉輕憂待在一起,行為舉止自然有所相像,只是葉一晨怎麼也不會想到殳為在陵陽最好的朋友就是自己的親弟弟葉輕憂。
殳為本想在曲風琴坊增加自己琴技,以博得陵陽上層賞識,可結識葉一晨以後,從不想著如何學習琴技,一門心思想著如何吸引葉一晨注意。
一日,葉一晨殳為獨處之時,葉一晨見殳為衣服髒了,問道:“你們在陵陽山上,這衣裳多久洗一次?”
殳為有點害羞,說道:“我們不怎麼洗,練武之人,衣服哪裡有乾淨的。”
“看髒成什麼樣了,不怕師兄弟笑話啊。”
“我們都這樣,我這樣算好的,哈哈。”
葉一晨撇了撇嘴:“看在我是你姐姐的份上,脫掉我拿回去給你洗乾淨。”說著就要扒開殳為的衣服。
殳為趕緊捂緊衣領道:“葉一晨你要幹嘛。”
“當然是脫你衣裳了。”
殳為更加緊張了,說道:“不行不行。”
葉一晨停下手,笑道:“還會害羞了啊,哈哈。”
殳為臉頰立刻紅了起來。
葉一晨道:“下次記得換件新衣服,把這髒衣服帶過來。”
殳為搖搖頭:“沒事,不髒。”
葉一晨又上手要扒殳為的衣服:“帶不帶過來?”
殳為下意識攥住葉一晨的手,然後又鬆開:“好好,下,下次帶過來。”
自那以後,殳為再也沒有動手洗過衣服,都是主動要給葉一晨拿去洗,哪怕再沉,也要從陵陽背到曲風琴坊交於葉一晨。
葉一晨也心甘情願,僅僅是把殳為當作親弟弟看待。
可殳為並不這麼想,殳為覺得自己是江湖第一重派陵陽弟子,認為葉一晨一定對自己有愛慕之情。
一年多以後,殳為在陵陽比武大會上,獲得了微遠之位,葉一晨也變得一天比一天美豔。
一廂情願的殳為向葉一晨表露愛意,葉一晨看出殳為對自己產生了男女之情,自己卻是娼妓之身,配不上殳為,又不願耽誤殳為,便問道:“殳為,你怎麼從來不問姐姐在哪一上諸門派,或者說是哪一經處門派?”
殳為自傲道:“殳為不管一晨在哪一門派,殳為都不會嫌棄,一晨嫁給殳為就是陵陽弟子,哈哈哈哈。”
葉一晨瞥了一眼殳為,道:“正經一點,我就是你姐姐而已,萬萬不可有非分之想。”
殳為翻了個白眼,問道:“你可曾嫁人?”
“那倒沒有。”
“你對我有沒有好感?”
“說實話,我對殳為確實有好感。”
“我是男的,你是女的,你對我有好感,我也對你有好感,為何還不能談及男女之事,難道你心中已有別人?”
葉一晨搖搖頭:“那倒沒有。”
殳為心想:“我既是江湖第一重派陵陽弟子,又獲得了微遠殊榮,你葉一晨心中怎麼可能有別人。”
葉一晨道:“假如姐姐是小劍古國後代,殳為還會這樣喜歡我嗎?”
殳為道:“小劍古國後代又怎樣,江湖與小劍古國的仇恨早已煙消雲散,不管百門如何看待小劍古國後代,陵陽絕對不會瞧不起小劍古國後代。”
葉一晨道:“假如姐姐有仇人追殺,殳為會怎樣?”
殳為道:“殳為背後有陵陽撐腰,你還怕什麼?你這麼善解人意會有什麼樣的仇人呢,讓我想一想…”
葉一晨道:“那假如姐姐是一名娼妓,殳為又當如何?”
殳為哈哈大笑:“姐姐真會說笑,那我就用全部家當,為姐姐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