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刻,朱莉去安排其他事物去了。;;;;;;;;;;;;;
臺世龍卻鞍前馬後的圍著江雲,給江雲打理一切,並且口稱姑爺姑爺的,聽得江雲很不習慣,為此,臺世龍這傢伙就被江雲罵了一頓。
“這裡沒有臺家的姑爺,只有北方經略使江雲,不要再亂叫。讓別人聽到不好。”江雲吩咐了一句。
臺世龍一陣尷尬,“遵命。其實經略相爺,末將也不是有意用臺族的關係和您套近乎的。而是你已經是臺族的人,您在經略中南期間,無數個戰役壓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的以雷霆手段勝利了,最終中南全線大捷,這份榮耀自然是屬於臺族的,所以我族之中的年輕一輩,都很崇拜經略爺你。”
“好,我知道。”江雲拍拍他的肩膀,“你忙你的事務吧,我想獨自思考一些問題。”
臺世龍這才離開了,然後獨自剩下江雲,仰著頭,看不到星星,這裡只有灰暗的夜空,以及無止境的大雪。這是真正的北國風光。
心血來潮之際,又拿出酒喝了一口,就這麼的在雪地中坐下來,喃喃道,“阿寶,不知道你感受到了嗎這裡就是天魔境的最北方,再過去就是舉世聞名的雪風埡口。這個節骨眼上,殿下不讓我留在京城,而委派我經略北方,興許雪風埡口隱藏著大秘密,註定要成為各方勢力的必爭之地”
再喝一口酒,沉默了少頃,江雲繼續低聲道:“不管對手是誰,我從來不害怕打戰。這些年轉戰天下百萬裡,我從來沒有退縮過,我只是有點不習慣你不在身邊的日子。那年,阿寶你跟著我從蜀山出道,只是一隻幼鳥,一路走來直至北海防線之戰,東海第二次教季中來折劍,每一場戰鬥,都有你的影子恍惚間這一回想,一切竟是彷彿發生在昨天,我始終不習慣你不在的日子”
聽著江雲的喃喃絮叨,躲在嬌嬌空間裡的阿布和靜兒,也心裡難過。
在別處他們還可以出來陪著江雲,但是在這裡不行,極北實在太冷了,就算是江雲的的凝脈五層修為,感覺有不少的寒意。這還是在江雲是純陰之體的情況下了。
識海里的黃衣也很懷念坑爹鳥存在的那些日子,不過卻在識海里催促道:“別在多想了,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拿出那顆行腳商的舍利,儘快吸乾,短期內不突破進入金丹,恐怕要出許多大事。”
江雲也知道她說的是對的,只得把酒罈子一扔,回到帥帳依靠舍利打坐修煉了。
等明天,有打算把行營移到榮城去,這樣方便阿布和劉靜兒兩傢伙。城內就不會那麼冷了,會好許多,因為國家耗費大量的錢財物資,在北方修建了最多的城防禁制,其中就包括城防暖氣,只要身在城中,暖流大陣源源不斷的運轉,就能抵消很大一部分惡劣的寒冷,平民也就可以承受了。
曾經就連長空曉瀾也不能輕易入城,但是江雲可以,因為江雲同時兼任北方經略使,北方已經變為了一個龐大的防區,防區內的一切軍政事務,現在都是江雲說了算
清早的時候,從修煉中醒來。
觀察了一下,修為又有提升,而當初繳獲來的行腳僧舍利,光澤就暗淡了一些,看起來內中的元氣不多了,估計有點玄,這顆舍利恐怕不能幫助江雲撐過金丹大關了。
“為此,老孃很擔心。”最近黃衣也變得多愁善感了,經常在識海里說無用的廢話,往常她都話很少的。
這個時候,女將軍朱莉快步走進帳來道:“大帥,白燕姬差人過來問話,問既然北方經略使到任,要不要把行營移至榮城之內,還問要不要升帳,她說若不升帳就給句話,讓她的人好做事,她還說,她和她的人,可沒那麼多的時間陪著雲經略耗。”
這個傳話過程,朱莉說的惟妙惟肖。
江雲露出了古怪的神色道:“聽你的傳話語氣,本帥是不是可以認為,這個白燕姬大人和我有仇啊”
朱莉一陣尷尬,低頭道:“也可以這麼理解不過她那人就這德行,山高皇帝遠的,習慣養成了。基本算是北方王了。當時縱使是對待曉瀾殿下,她基本也這德行。”
“好,我知道了。”江雲不在意的點了點頭,原本是決定移動行營了,但是既然這樣,不妨在等等。
“那麼怎麼給她差來的人回話”朱莉試著道。
江雲淡淡的道:“不用回話。”
“這真的好嗎”朱莉有些擔心。
“沒什麼不好的,本帥乃北方經略使,沒義務去照顧一個行省主政的情緒,無需管她高興還是不高興。”江雲微一擺手,揮退了朱莉。
時至今日,江雲看著單薄,但是身上之王八氣,那種天魔新一代領袖的氣質,是越來越盛了。輕易的就可以散發出來感染別人。
“是,末將告退,若有事,大帥儘管招呼。”朱莉退出去之前,偷偷的抬眼看了江雲一眼
某個時候,大帳之內進來了一個渾身覆蓋著冰雪的女人,並且凍得手臉發紫。